君應憐當然不會把所謂折騰當真付諸行動;但就只是那麼想一想,縱然只是望梅止渴,仍舊是非常解氣的感覺。
“要說玄冰的際遇,也真是無奈無語了……遙想其記憶喪失的那會,被一個當時還是螻蟻一般的家夥奪走了處子之身……不對,當時某人還是主動自薦枕蓆滴,可不是俺們笑笑主動禽獸的,呸,那貨不曾主動禽獸,那就是禽獸不如了……”
君應憐心情越發的舒暢,浮想得也越發沒有邊際了。
“我本應該吃醋的,本應該大發雷霆的……但,怎麼會感覺到很爽,這貌似不應該,很不應該啊,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有病……”
君應憐默默的想著……
“算了,我家相公不就是帶著那麼一個‘小妾’行走江湖,所謂安全問題,還真是不用擔心啥的……不管誰來,哪怕神秘組織全員出動,人山人海滅絕性包圍……葉笑帶著他的小妾,也能殺一個三進三出,我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於是君應憐睡覺去了。
然後月霜月寒也來了。
看著處於n級地震、山搖地動中的小木屋,兩女初初還是很驚奇的。
但兩女也是有數百年閱歷的人了,想想大抵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當下臉色紅紅的逃走了。
“大哥真真好壞……”
“還有他的那個小妾也真可憐……”
“怎地整座小木屋都在動,不停的動,難道還要上天麼……”
“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呸,你這小妮子想什麼呢……”
“光說我,我就不信你不想,說,你想不想……”
“盡胡說,趕緊回去,洗洗睡覺是正經……”
……
第二天,葉笑一臉神清氣爽地去找厲無量等人商量事情去了。
君應憐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木屋。
玄冰那邊正待要起床,卻驚覺自己全身酸軟,四肢無力,身體上兀自還殘留著昨夜歡愉的餘韻,整副身體慵懶得一動也不想動,只想再睡上個三四五六個時辰才好……
及至感覺房中有人進來,玄冰一驚抬頭之際,卻見君應憐已經進來了,正自笑吟吟、一臉玩味的表情關注著自己。
玄冰臉上一紅:“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難道我還不能來了麼?”君應憐噘著嘴:“你這個小妾,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吧?居然敢管主母的事情了,知不知道啥叫越俎代庖,知不知道啥叫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就是個小妾,哪裡輪到你說三道四……”
玄冰臉上一紅,也不知怎地,當真就生出了類似‘小妾偷吃,被主母抓住’的那種狼狽感覺,竟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矮了一頭,居然完全不敢反駁,只是低著聲音的辯解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君應憐嘿嘿笑了笑,突然脫了鞋子,玄冰見狀才要問一句:“你要做什麼?”
君應憐那邊已經以間不容發的高速度鑽進了被窩,一把抱住了她,驚訝道:“呀,你怎地什麼衣服也沒穿啊……”
身臨窘境的玄冰幾乎沒羞死:“你……你的手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