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道:“難怪你們一路上總是彼此作對,原來竟是如此,沒想到你手段至斯,更甚當年,竟連她也拿下了嗎?!”
葉笑顯然是誤會了,寒冰雪瞠目結舌的望著葉笑,終於垂頭喪氣的說道:“老大你猜的太對了……”
簡直沒法再對了,就是……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可是這個啞巴虧,就只能自己吃了。
葉笑哈哈一笑,心中登時釋然。
心中那隱隱約約的“玄冰就是冰兒”的念頭,也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若玄冰真的是冰兒,怎麼會與寒冰雪說什麼風花雪月?
再說,這個想法的可能性本來就無限的接近於零,那純粹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一廂情願,兩者之間的差異,實在是太大了……
寒冰雪有苦說不出。
昨夜哀求玄冰保守秘密,玄冰一臉的堅決,死活不答應,到後來寒冰雪幹脆以拼命相要挾,玄冰就用葉笑威脅:“我真的不介意你動手,就是不知道你若動手,左近第一個倒黴的人會是誰呢?會是我嗎?!”
於是寒冰雪立即老實了。
因為第一個倒黴的一定不會是玄冰,只會是遭受餘波波及的葉笑,寒冰雪如何不明白這層道理,顯然,脅之以武,不但無效,反而被人反向脅迫!
武力要挾無功,只得百般哀告,總算哀告得玄冰鬆口,寒冰雪被迫簽訂城下之盟,答應了玄冰若幹條件……這才令到那位大姐大慈大悲心慈面軟的答應保密。
這其中的苦楚,哪裡可以與外人道啊。
若是真被老大知道了,不笑話死自己才怪,自己這輩子不用再抬頭做人了;再說了,若是老大知道自己乃是因為一不小心被人套了話,說出了最大秘密才會如此,恐怕不僅不會有半點同情,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教訓自己。
這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寒冰雪心中暗暗下定了主意。
反正玄冰這個女人跟老大以後接觸的機會絕對不多!
也許就是一生一會,再會無期呢!
我總能守得住這個體面地的。
葉笑正要出去,眼睛餘光一掃,卻發現玄冰房間的桌子上,壓著一張薄薄的紙張。
葉笑不由走過去,拿起了這張紙。
但卻立即愣住。
因為,上面竟然沒有任何字跡,只有一個圓圓的墨漬,赫然醒目。
除此之外,一個字都沒有。
就好像是……一個人抓著毛筆,沾滿了墨,懸在紙張之上,想了許久許久,也不知道要寫什麼,毛筆上的墨汁自然滴落……沾染了這一張紙。
雖然沒有任何字跡,但葉笑看著這一滴墨漬,依然能夠感受到,玄冰鋪下這張紙的時候,應該是想要寫點什麼。
但她想了好久,卻不知道寫什麼;那麼,當時的玄冰心中一定矛盾的難以自抑。
玄冰在矛盾什麼?
葉笑心中在猜測,但卻根本猜不到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