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或許真的是太難受了,為了不引火燒身,竟然真的放開了她,並負氣地背過身去。
水聲嘩嘩,男人粗重的呼吸為著水霧氳氤的室內,更多添了幾分曖昧。
沈怡然適才嘔吐時,她的身體並沒有沾染到嘔吐物,她只需要隨意的沖洗下就好。而霍斯年就不同了,這人本來就有潔癖,即使兩人身體向背,沈怡然仍然能感覺到,他把身體清洗了好幾遍。
霍斯年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地朝自己身上塗抹沐浴精油,沈怡然不禁想,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聽他的話呢?自己身上明明幹幹淨淨的,為什麼要陪著他在這兒洗澡?
羞死人了啊!
主意一打定,沈怡然眼瞅著地上的水漬,心翼翼地朝門外走去。
只是,她還沒走了兩步,只感到有人至背後伸來一隻手,她還沒來得及尖叫,整個人已被身後的男人禁錮在懷裡。
神經病啊!
霍斯年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直接扯出一條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兩臂一掐,將她整個人扛在肩上。他沒有穿衣服,就這麼扛著沈怡然,大搖大擺地走出浴室。
沈怡然仰天長哭,她以為自己遇到的男人是個霸道變態,沒想到不僅是變態,還是暴露狂啊!
霍斯年長腿邁出,很快走到沈怡然公主床的旁邊,在沈怡然來不及言語之前,直接將她整個人仍在舒適的大。
“啊!霍斯年!你瘋了是不是?!”
霍斯年身後吊燈上的光傾瀉下來,他背對著光,原本就稜角分明的臉上更加顯得線條剛硬而冷毅。
他沒有話,直接驅身而下,覆蓋在沈怡然柔軟的身體上。
“霍斯年……求你。”沈怡然再一次哭了出來。
“現在知道怕了?!”身上的男人著詢問的話語,語氣卻是無比的冷硬,他緊扣住沈怡然巧的下巴,逼迫她正視自己:“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
“我錯了……”
“錯了,你也知道錯了?”霍斯年冷笑一聲,“我恨不得現在就掐斷你的脖,省得再讓我牽腸掛肚。”
“斯年……”
“我有沒有交待你,讓你九點之前無論如何都要回家?!”霍斯年一字一頓,得極其緩慢,“我有沒有交待過你,千萬不能喝酒?!”
“有……都交待過……”沈怡然聲如蚊蠅。
“明知還犯,更是可惡!”霍斯年低吼一聲,緊接著低下頭來,狠狠攥住沈怡然的唇。
兩人已經接吻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都帶給沈怡然不同的感受。比如這一次,從霍斯年強取豪奪的攻勢中,她感覺到了憐惜、憤怒、後怕,以及那種不清道明的溫柔與心翼翼。
霍斯年的吻就和他的人一樣,十分強勢。沈怡然沒有絲毫的主動權,只能在他的帶領之下,身陷於的海洋之中。
男人溫熱的舌像是擁有魔力一般,不斷弄著沈怡然最的地方,幾次三番讓她忍不住丟盔卸甲,出聲。
若是這樣的親吻能消除霍斯年心中的怒氣的話,她不介意兩人多親一會兒。她愛他,心甘情願去取悅他,讓他開心快樂。
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舍之時,沈怡然忽然感到胸前一涼,身上的浴巾被身上的男人胡亂扯了下來。
霍斯年早已是在冰與火的邊緣,心中更熾,心煩意亂間只得胡亂地沈怡然身上礙事的浴巾。
可憐的浴巾被他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