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端起手邊的酒杯,笑道:“怎麼,劉總是對這兩個不滿意嗎?要不你把這兩個給我,一會兒新來的那幾個您隨便挑?”
“不不不,那倒不用了!”劉總貪婪的目光在兩名女身上游來游去,就差一點當眾脫褲了。
霍斯年看著那兩人虛與委蛇,他一口一口地喝著杯中酒,至始至終都像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
冷靜得讓人害怕。
“別管兩位到底選什麼,總之今天我請客,大家玩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霍斯年淡淡地著,神色之間帶了些敷衍。
“以前聽a市的霍式集團與易氏集團有間隙,今日一見,才知道那不過是些坊間無聊的傳聞罷了。”劉總今天順利簽約,又被霍斯年贈了兩位美女,自然是要一些恭維的過場話。
“劉總是明白人,我就喜歡和明白人交朋友。”易天對劉總道,隨手端起手邊的酒杯,卻是示向霍斯年。
霍斯年喝酒的手一頓,接著勾了勾嘴角,將酒杯舉向易天,“霍式集團和易氏集團同作為a市的四大産業之一,我和易總之間更是唇亡齒寒,劉總是明白人,自然不會聽信他人的謠傳。”
“那就好啊,如此一來,我們三人以後就更要一起作樂了,啊,哈哈哈……”劉總今晚被霍斯年灌下不少酒,現在已是搖搖欲墜。
“你我二人就行了,霍總好像並不感興趣吶?”易天似是而非地問道,探究式的目光望向霍斯年。
如果劉總是好色成性的話,那麼易天,他便是是色成性。有傳聞,在易氏集團,但凡出現在他視野中的漂亮員工甚至高層,沒一個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
霍斯年剛想回答易天這個飽含深意的問題,噔噔兩聲敲門聲後,有服務員推門而進。
一個女孩,身穿著易娛樂的工作服,二十歲左右的年齡。
她隨手拿著一瓶已經啟開的紅酒,低垂頭走到易天身邊,嬌羞道“易總,這是前臺徐經理讓我給您送來的特質紅酒,我來給您倒上吧?”
正著,她轉身走向一邊的櫃臺上,伸手取出一個幹淨的杯。其他三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自然不知道,等她轉過身時,手上多了一把手槍。
就在其他人三人依舊談笑風生時,她將那把手槍抵在易天的後腦勺上。
易天一怔,臉上的笑意頃刻間消失不見。
霍斯年與劉總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紛紛屏氣凝神,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更準確地,霍斯年就算知道怎麼辦,也不會伸手幫忙。
“是誰派你來的。”易天冷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鎮定,就像被搶指著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誰派我來的?”女孩冷笑一聲,“你還敢問是誰派我來?易天啊易天,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把誰害死了?!”
易天依然是面不改色,甚至輕笑出聲:“被我害死過的人太多了,我可沒時間都記著。”
“你還是不是一個人?!”女孩痛苦地指控道:“別人的性命對你來就是這般無足輕重嗎?易天,你害我父親跳樓,家破人亡,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 ,更v新更v快無彈窗
055、又打起來
女孩因激動而全身顫抖著,握手槍的手更是止不住地哆嗦。
“姑娘,有什麼好我們好好,先把槍放下,啊。”劉總緩緩收回遊走在女身上的肥掌,身體膽戰心驚地靠向霍斯年那邊。
霍斯年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觀察易天的面部表情上,他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緩緩送至唇邊。
眼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就像是戲臺上表演的一出戲罷了。
“哦,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易天輕蔑地嗤笑一聲,在霍斯年閑適的表情下,猛然一個轉身。
在劉總還沒看清發什麼時,只知道易天一個抬腳,姑娘痛呼一聲,整個人便已癱倒在地上。而那把手槍也因易天踢在女孩胳膊上的動作,而飛至很遠的地方。
易天在女孩爬起來之前,漫不經心地踱到手槍旁,彎腰將它撿起,接著將它指向仍在地上蠕動試圖站起來的姑娘。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刺殺我,我不得不,你很有耐性,能在易娛樂潛伏這麼久。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卻是剛把槍拿出來就沒下文了,很可惜是不是?”
易天始終微微的笑著,漫不經心的話語卻讓人感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嘭!”一聲巨響,包廂的門被人從外推開,接著狂奔進來四五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易總,您沒事吧!”幾人氣喘籲籲,對易天的安全擔憂不已,很顯然是他帶在身邊,留在門外等候的保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