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軒沒有說話,他全力控制冰涼的氣息壓製毒氣。寥軒能夠感受到,在這冰涼氣息的影響下,自己的內力都化作冰涼的感覺,好似他的內力也可以解毒一般。
隨著毒氣被壓制,寥軒感覺自己的手指漲得很痛,這是毒血沒有宣洩口的緣故。
想到這裡,寥軒的匕首一揮,已經將手指割破了一個口子。
這口子一隔開,一道黑血噗的噴了出來。
直到黑血全部放幹淨,寥軒這才鬆了一口氣。
萬飛雪見寥軒無礙,她連忙回車上拿來了一些紙。她將這些紙遞給寥軒,讓寥軒將傷口包起來。
寥軒到了一聲謝,將傷口簡單包紮,然後他看向韓帥冷聲哼道:“你的確夠狠,但是我卻福大命大,沒有那麼容易死。
現在你經脈都被我震斷,已經是廢人一個。以後如果你還要找我報仇,那麼只有死路一條等著你。”
寥軒冷喝了一聲,然後對歐陽倩道:“你開車。”
歐陽倩點頭,然後幾人上了車,向著小區行駛而去。
看著廖軒驅車離去的背影,韓帥憤怒的怒吼,他把自己都賠進去了,但是還是沒有報仇。
這輩子他都已經廢了,還怎麼報仇?
韓帥躺在地上,終於在十多分鐘後他被發現,隨之被趕來的救護車拉去了醫院。
路上,韓宇強很好奇韓帥為什麼這麼憎恨寥軒。寥軒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韓宇強搖頭說道:“這位施主太鑽牛角尖了,這又何必呢?”
“韓哥哥請你不要再說佛教的口頭禪了好嗎?記住,你是道教的。”歐陽倩無奈道。
“額!好吧,我盡量!”韓宇強呵呵笑道。
說笑著,寥軒在一家藥房稍作了停留,他把手包紮後,幾人就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的時候,段兮若一家人都在,段卿筵也在。不過他們此時好像在收拾房間。
看到寥軒回來,段卿筵微笑跟寥軒打招呼道:“寥軒,你們回來了。”
“恩,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韓宇強。”寥軒微笑為韓宇強跟段卿筵做了介紹。
二人微笑打了招呼,而後寥軒疑惑問道:“你們這是要搬家?”
“不是,我們要收拾一下,然後去大理。”段卿筵回答說道。
“去大理?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段卿筵搖頭。段兮若聽到寥軒與段卿筵的對話,她走了過來說道:“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父親忽然趕回大理,而且他臨走是囑託我們不要惦記他,而且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
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必須趕去大理看看。”
“恩,老人家可能是有什麼事情不讓你們知道。不過做晚輩的還是應該去看看。”寥軒點頭。
“我們離開這段時間,這間房子麻煩你就幫我們照看一下了。”段兮若說著,將鑰匙遞給寥軒。
寥軒接過鑰匙,他忽然想到韓宇強還沒地方住,寥軒開口道:“段阿姨,我朋友暫時沒地方住,我可以讓他先住你們這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