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言,如蒙大赦,轉身就要走,可是寥軒卻忽然開口道:“就這樣走嗎?我記得我說過,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我會讓你們滾著離開。”
聞言,三人都面露難色,這條街道雖然不是很熱鬧,但是現在周圍也有許多人經過,而且因為三人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矚目,現在如果滾著走的話,一定會成為笑柄,男人最重臉面,更何況他們三人還是出來混的,臉面尤為重要。
“怎麼?想要我出手打得你們爬不起來嗎?”寥軒伸出拳頭,威脅道。
“不用…不用…我們滾…”棍哥想起昨天的一腳,心有餘悸。面子是重要,可是等到寥軒出手,那麼不僅面子沒了,還要捱揍,他看著廖軒的拳頭,嚇得躺在地上,一邊說著,一邊向外滾。
老大都這樣了,兩個小弟那還敢抵抗,隨之也跟著躺下,身體滾了起來。
“他們這是幹什麼?”
“誰知道,三個。”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很疑惑,隨之有些人鬨笑起來,這讓棍哥三人羞的面紅耳赤,對於廖軒也是恨之入骨,可是他們卻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技不如人!早知道陳鋼要對付的是寥軒,打死他他也不會來的。
遠處的陳鋼,握緊拳頭,他已經準備看廖軒被打的模樣,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他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腦子裡一片混亂,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這怎麼回事?”陳鋼納悶。
看著在地上翻滾的三人,廖軒冷笑,他已經看到遠處的陳鋼,心中也知道這三人的目的。現在三人是沒膽量動手了,他也不想耗費時間。他對萬飛雪二人道:“我們走…讓他們慢慢滾吧。”
萬飛雪與段卿筵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暫時也沒有多問,三人繼續向前走去。
棍哥三人見廖軒轉身離開,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快速逃離。
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三人,陳鋼很是上火,他有些怒道:“棍哥,你們這是幹嘛?我讓你們幫我修理那臭小子,你們竟然還沒動手就被嚇得滾了回來。棍哥,我看你是想改名成滾哥了是吧!”
棍哥被陳鋼這樣嘲諷,也無話以對,他們三人面色通紅,都是羞愧難當。棍哥難堪道:“陳鋼,兄弟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跟尋常人幹架我什麼時候慫過?
哥幾個昨天就是被他揍了一頓,還被帶了進去,他可是跟刑警隊隊長很熟,而且這人一定是個練家子,我們三個連他的毫毛都碰不到,就算動手也是被虐的份。”
陳鋼沉默,他被廖軒震的全身發麻之時就猜到廖軒是練家子,只是沒有想到廖軒如此厲害,三個打架能手都不是廖軒的對手。
他拳頭緊握,怒道:“難道我只能嚥下這口惡氣,不能報仇嗎?”
幾人都沉默下來,忽然棍哥好似想起了什麼,他說道:“我倒是認識一個厲害人物,這人是特種兵出身,身手很強悍。不過…”
“不過什麼?”陳鋼急切問道。
“這兄弟是給人當保鏢的,一個月上萬的薪水,請他出手,至少要上千元。”棍哥回道。
“上千塊?這麼多錢?”陳鋼為難,他的錢都借給棍哥了,而棍哥現在肯定還不了錢,可是讓他就這麼算了,他又不甘心,幾經掙紮,陳鋼對棍哥說道:“幫我約他出來,我跟他談談。”
棍哥聞言點頭,拿出手機給他的朋友撥打了電話……
走在回家的路上,寥軒想起今晚還沒飯可以吃,看到身邊的萬飛雪,寥軒便請求萬飛雪今晚下廚。而萬飛雪自身也喜歡下廚,便欣然答應。
萬飛雪與段卿筵去買菜的時候,寥軒拿著從萬飛雪哪裡要的錢去藥房拿了幾副草藥,隨後三人回到家中,此時已經接近六點鐘,段兮若也下班歸來。
早上寥軒吃了段若兮做的飯菜,今晚買了菜,所以他也打算請段家母女一起吃飯,就當是禮尚往來,最重要的是今天的飯菜是萬飛雪花的錢,他的二百元飯前只有在中午的時候花了十塊。
段若兮看著在廚房中忙碌的萬飛雪,心中疑惑,這寥軒真的不是花心男人嗎?怎麼兩天就換了兩個女孩?
當萬飛雪將美味的飯菜端上桌的時候,段兮若對萬飛雪刮目相看,現在的女孩有如此廚藝的已經不多見,就連段卿筵都不會做菜。
吃飯其間,段兮若旁敲側擊的問寥軒與萬飛雪的關系,寥軒告訴段若兮,萬飛雪就是他的病人,這讓段若兮半信半疑。
吃完飯後段卿筵回房做功課,而寥軒則與萬飛雪進入房間,並且將房門關了起來。段兮若坐在客廳看電視,她看著寥軒緊閉的房門,心中疑惑,這萬飛雪看上去也不像有病的模樣,而且治什麼病還要在房間裡面治病?並且還緊閉房門!她心中有些懷疑,寥軒是不是欺騙她,其實寥軒與萬飛雪是在房間裡面做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