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這個林小天該不會是……”
“沒錯，我敢確定，他就是來查去年那件事情的。”
“一年都過去了，紙是包不住火嗎？”
……
離開了閆府的林小天沒有迴天理寺，而是來到了格樓。
白天的時候，格樓只有書館在營業，林小天改了書目之後，書館重新人滿為患了起來。
而撒畢也是隻在一樓書館忙活，這已經算得上是一天裡面最輕鬆的時段了。
畢竟只需要忙活一個樓層，等到晚上酒吧和直播都開始營業的時候，那才是撒畢忙的生不如死的時間段。
遠遠看到林小天回來了，撒畢趕忙迎了上去。
“大人，怎麼樣？”撒畢問道。
林小天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於是他說道：“別提了，事情可能要複雜起來了。”
撒畢驚奇的問道：“怎麼？不順利？”
“何止是不順利啊，我低估了那兩個戶部侍郎，我的目的已經被他們發現了。”林小天說道：“本來想混水摸魚來著，但是現在被他們發現，那他們就肯定有所防備了，接下來的調查就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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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畢一臉的失望，說道：“沒關係的大人，我相信以您的聰明才智，一定能有所收穫的。”
林小天皺眉看這撒畢說道：“我只是說不順利，但是我沒說我一無所獲啊。”
“哦？”
林小天看了看周圍聚集著聽書的人，對撒畢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上樓吧。”
說著，二人來到了二樓空無一人的酒吧。
“我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馮宇的案子有蹊蹺，而且徐暢，閆凱還有馬六肯定都牽扯其中。”林小天言之鑿鑿。
“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
撒畢說道：“可是現在大人你的目的已經被他們發現了，再想找證據不就是很難了嗎？”
林小天點頭，“我現在有一個奇怪的念頭，好像可以把所有已知的線索穿在一起，可是總覺得差那麼一點。”
“我現在就是還沒想明白，為什麼馬六會一夜暴富。”
撒畢說道：“是啊，我也不明白，要說從前，他比我還窮呢，怎麼突然間就當了老闆不說，生活條件都奢侈了。”
這個時候林小天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詞，吐髒。
如果馮宇當時丟的銀子是被別人給偷走了，然後栽贓給馮宇的，那麼這筆錢一定是見不得光的，而且無論是誰突然多了這麼多的錢肯定會被人懷疑，可如果吐髒了呢？
馬六的馬廄每天都在賠錢，這賠出去的錢不就是吐髒嗎？
林小天想到這裡，轉頭對撒畢說道：“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撒畢豎起耳朵聽。
“你去調查馬六，調查他所有的賬目往來。”
撒畢疑惑道：“咱們不是已經看過了馬六的賬本了嗎？”
“是，咱們確實看過他的賬本，但是我想知道的不是馬六的賬，而是他經營馬廄，所有的供貨商，以及他所有的出貨方向。”
“調查這些幹嘛？”撒畢不解的問道。
“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快去辦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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