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燥熱的崔仲方,此時那是青筋暴起,呲牙咧嘴的將一個姑娘攬入懷中,三下五除二退去那姑娘身上的衣服,發起了獸性。
這藥物的確是如那姑娘所言,這一夜崔仲方那是龍生虎猛,精神抖擻,連續奮戰幾場之後,絲毫沒有一點疲憊之意。
就在拂曉之時,崔仲方採取深入敵後的姿勢,最後一次激烈地交戰時,忽然感覺力不從心,頭暈眼花,狂吐一口鮮血之後,倒在了塌上,不省人事。
那幾個不著寸縷的姑娘,瞧見這一幕,嚇得那是膽戰心驚,瑟瑟發抖的躲在床角,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個膽大的姑娘,瑟瑟發抖地貓著腰,探了探崔仲方的鼻息,待得發覺崔仲方尚有呼吸的時候,連忙奔了出去。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楊延裕業已養成了晚睡早起的習慣,矇矇亮的這個時候,楊延裕輕輕撫摸著烏戎氏的臉龐道:“色尚早,你在睡一會兒吧。”
烏戎氏嚶嚀一聲,拉著楊延裕的手臂問道:“將軍起來這麼早,又要去練武嗎?”
楊延裕輕輕一笑道:“指點一下攝圖的武藝,看看有沒有長進。”
匆忙洗把臉之後,楊延裕忽然想起那個道長送給自己那一卷古籍,尚且留在包袱裡,未曾開啟。
於是楊延裕趕緊找到自己的包袱,將這本古籍拿了出來。
只見這書竟然沒有名字,翻開之後,但見一個光頭男子席地而坐,旁邊有幾句話:“易者大易也,大易未見氣也。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循之不得,·故日易。”
這一行字令楊延裕有些不解,當初那道長什麼,自己只需依照圖畫進行訓練,並沒有依照上面的字進行訓練。
想起這些,楊延裕繼續翻閱下去,這才看到第二幅男子的手臂就有些改變,待得第三幅,第四幅,第五幅看完之後,楊延裕才明白,這是一套連貫的動作。
圖畫上的人有蹲,有坐,有跳,有躍,可以各式各樣的動作應有盡有,令楊延裕不明白的,就是這樣的功法莫非真能增強自己的體質,使得自己的臂力,耐力等有所提高嗎?
其實到底,自己的體質,乃是先不餘,後缺乏鍛鍊所致,而魚俱羅當初的訓練,僅僅只是激發了自己身體上的潛能,但是力量激發出來尚且不足百分之二十,若是依照古籍上的圖畫進行修煉,不定可以激發更多的力量。
楊延裕不要求自己的力量與生神力的李元霸相比,但是最起碼也要有使不完的力氣對吧。
戰場之上對戰,講究的就是耐性,若是自己力不從心,只有被敵人斬殺這一法了。
另外,有時候,一場戰鬥的時間,並不是個把個時辰便可以決定輸贏的,所以耐力,臂力等對於個人來是相當重要的。
想清楚這些,楊延裕將古籍揣入懷中,信步走了出去。
待得來到後院之後,但見攝圖正滿頭大汗地舉著兩尊重約二十斤的石墩。
看著攝圖玩的有模有樣,輕鬆加愉快的練習臂力,楊延裕緩緩道:“我走之後,你一直在練習臂力嗎?”
攝圖搖了搖頭道:“徒兒遵照師傅的囑咐,清晨從達蘭城跑一圈之後,回來連續臂力,待得黃昏時分便修煉刀法,未曾懈怠。”
楊延裕輕輕點頭道:“武藝一道貴在堅持,繼續這樣堅持下去,待得十五六歲你就可以成為東突厥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