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獸皮上躺著的就是你家崽子吧,我看看!”
孟安雅說完就朝著那獸人的旁邊走了過去,本來還坐在獸皮上面的獸人聽到聲音趕緊做起來站著。
然後看見孟安雅走到她身邊來的時候,嚇得她趕緊站在牆根處,彎下腰不敢抬頭。
生怕抬頭看見孟安雅就是對她的褻瀆。
更怕他那幾個小心眼的伴侶,知道自己多看了她雌性一眼而過後找自己麻煩,滅頂的災難可不是他們這種人家能夠承受得住的。
“美麗的雌性……”
“你還是不要這樣叫我了,你直接叫我孟安雅得了,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說話!”
她實在受不了人家這樣對自己的稱呼。
額!
那個雌性就算多長了幾個膽子,也不敢直接叫孟安雅的名字。
他們這裡一直都是這樣的,對於身份高貴的雌性或者獸人,不能直接叫對方的名字,前面要加尊敬二字。
“尊敬的孟安雅,我這崽崽已經有三四天沒有吃東西了,而且從昨天開始,頭就一直非常熱,老是說胡話,還想睡覺,我就讓伴侶用一些涼水敷在額頭上,可是這一天下來了,還是沒有什麼用!”
孟安雅聽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翻了個白眼,好吧!總比剛才好一點。
她伸出手,將那崽子額頭的獸皮給拿下來在上面摸了摸,然後又翻了翻眼珠子,抓起對方的時候開始把脈。
半晌之後才睜開眼睛說道。
“他沒有什麼事,就是過度的饑餓和受涼導致發燒而已!我開些藥給他吃就行了!”
其實按理來說,一般雄性獸人的抵抗力是比較好的,尤其是身有獸階的,基本上不會生病。
“我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
這個問題自打剛進來的時候就想問了。
“尊敬的孟安雅,想問什麼就問,只要我們知道絕對回答!”
“額,呵呵,我就是想說既然他是一個雄性,為什麼會招了點涼就發燒呢?雄性獸人的抵抗力不是都是很厲害的?”
這一對伴侶聽到這個問題,眼中有些糾結,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最後還是雄性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我們這個崽子自打出生以來,就不能變成獸形,身體嬌弱的就如同雌性一樣,而且出生的時候也是人形,但是卻沒有獸階,特別奇怪,到底是我們的崽子,而且還是唯一一個,只能盡量的讓他活下去,只是…唉……”
說到此,那個雄性獸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然後雌性又接著說道。
“我和伴侶現在的年齡已經大了,不求崽子,日後能找到伴侶傳後代,只求他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可是,可是按照這樣的情況下來,恐怕沒了我們,他只有等死了!”
那兩個人難過加擔心,但什麼安雅聽到卻是心中有些明瞭,她感覺這樣的情況應該是這裡獸人在向人類進化的過程。
“哦原來是這樣,還有啊,這個房子非常不結實,現在只是剛開始下雨而已,你看你們的房子就搖搖欲墜,若是再過上幾天下冰雹…冰塊,那麼你們一家三口都會被埋葬在這裡面,怎麼不去找個山洞居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