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子聞言點點頭,也顧不上打不打的過,反正下班時間要到了。
一個閃身便是猛虎下山,仗著身高優勢聚氣於身前,橫衝直撞對準白玉洛就是一撲。
白玉洛趕緊躲開,然而這只是男子的虛招,身影一閃退到旁邊穩下身形,一記太祖長拳往白玉洛的太陽穴招呼。
白玉洛早就看出來力度不對,見拳頭擊來也不慌張,整個人往後一昂躲過這一拳,腳下發力順勢鏟向男子下盤。
一擊不中男子也意識到不對,見白玉洛攻來一躍而起透過後空翻重新拉開兩人距離。
可是,白玉洛並不想就這樣放棄這一回合,欺身上前彈退提膝攻向男子的小腿。
咔擦——
“啊!”男子痛苦的捂住小腿,周圍的人也面露不忍,所有人都能聽見那一聲清脆的骨折聲,恐怕這骨頭都踢斷了。
白玉洛是懵逼的,他也沒想到力氣大了之後殺傷力如此強,隨便往人身上來兩下就廢了,以後要悠著點。
百仲宜見白玉洛臉色不好,趕緊衝臺上把人扶下臺,輕聲對白玉洛說小事兒他能搞定。
“現在是我家玉洛贏了,你們那邊還有誰要上來領教?”百仲宜替白玉洛大聲喊道。
五人組接了隊友之後腿都抖了,想放幾句狠話就藉口帶人上醫院,讓他們上臺是絕對不可能。
此時,大門處又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肥頭大耳穿著一身緊繃繃的西裝,脖子上環著粗項鍊。
一開口吸菸導致的大黑牙露出:“怎麼回事?你們五個搞定了沒有,老闆可是很急,害的我要一個個場趕著跑,來看看你們這群小崽子。”
領頭的虎背熊腰男子走向前:“大哥,點子扎手,我們打不過,這個武館負責人又不在。”
“嗯,不在?是膽小縮起來了吧。”肥頭大耳輕蔑的說,呵呵,負責人,一個老一個小。
“推我下去。”老館長知道現在他們坐不住了,嘆了口氣讓兒子帶他下去。
“對不起。”兒子低下頭。
老人抬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那裡對不起我了?”
“我,我應該好好學武,繼承爸您的衣缽守住祖產,不應該怕苦偷懶想著當經理,不用像現在這樣只能靠弟子。”
“你沒錯,現在時代變了,我們這一套本來就不興,我能撐住輪到你可能飯都吃不上。”老人滄桑的說眼光注視著遠方,“你學管理也很好,肯回來幫忙用營銷的法子也拉了這麼一群弟子。”
司馬元顯說:“我太弱了,除了爸沒有人能鎮場子,生源太少也教不出好學生,按道上的規矩我這小聰明不管用。”
司馬雲天笑著說:“好啊!你趕緊給我生個孫子,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把他教出來提守家業。”
司馬元顯臉色赫然,推著輪椅漸漸的兩人來到樓下,先庭在白玉洛所在的擂臺邊。
“在下司馬雲天,是武館的館長,這個是我獨子司馬元顯。多謝小友仗義相幫助,老朽一把老骨頭實在沒辦法上場咯。”司馬雲天指了指自己的腿說。
百仲宜疑惑的問:“司馬先生一個月前不還健朗,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還不是因為他。”司馬元顯激動的指著肥頭大耳,眼睛通紅像要擇人而噬,“老爸剛拒絕轉讓武館,第二天出門就給車撞,第三天他們就來下戰書。”
“元顯,冷靜。”司馬雲天平靜的按住兒子,彷彿受傷的人不是他。
白玉洛從臺上跳下來抱拳說:“此事乃他們挑釁我在先,幫助館長一事不過適逢其會。”
“原來他不是你們的人?這根本不和規矩!”虎背熊腰說。
“你跟我提規矩,你們直接開車撞人怎麼不提江湖規矩?而且,請得來外援是我們交際好,你們不也是隨便拉來的人就套個名!”一個是武館弟子的脾氣暴躁的老哥站了出來,對著他們就是噴。
“和氣生財。”肥頭大耳笑眯眯的說,“按規矩,你們武館接不下挑戰就不能這渝城地界開,我們雖然家大業大也沒有為難只派來五個人。至於老先生這腿,人有禍福旦夕,總不能因為巧合就賴在我們頭上?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堂堂司馬家,如今只能靠外援,你們真的還能開下去嗎?”
“我覺得你們拜師也是不智,除了個老頭子沒有人能教東西的武館,他要是一嗝屁你們怎麼辦?”
“我爸身體好著呢!”司馬元顯急紅了臉,“何況,我們還有小瀚,你們挑著他上課的時間過來罷了。”
“還有一點,我們倆不是外援,因為我們是打算來拜師學藝,很快就是這武館一員。”白玉洛也說道,對於這種使下三濫招數還一副正義嘴臉要求別人公正的人,他看不慣。
“沒錯。”百仲宜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