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潤等了半天,見楊彥全還是沉默不語,只得先行開口:“楊兄言之有理,但小弟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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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玉,其實我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楊彥全估算著時間,去捉拿自己的衙役差不多已經返回光化城,如果自己在不露面,縣衙肯定會張貼告示,屆時別的罪責先不說,光逃逸這一項楊彥全就吃不消,所以楊彥全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楊兄但講無妨,小弟若是能幫,定不推辭。”
於是乎楊彥全將自己的揣測和盤托出。
半刻左右。
“哦!楊兄就這麼肯定禍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也許衙卒們有別的公幹呢?”
“伯玉,不如帶我去見夏慈掌如何?”楊彥全見史潤還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態度,想要直接去找正主。
“不必了,此地只有我與楊兄。”史潤起身在庭院中走了兩步,隨即說道:“現在有兩個法子供楊兄選擇。
其一,母親保舉楊兄入慈幼局為吏,與驛站脫了干係,方可無恙。”
“恕難從命,楊某志不在此。”
入了慈幼局是一言定終身,在慈幼局想往上爬幾乎不可能,一個孔目吏都得慈幼司任用,且不能轉任州縣,只能一輩子渾渾噩噩度日,楊彥全不才,絕不擺爛。
“那就選第二個,楊兄在驛站經營也有兩年了,襄陽府和光化軍之間的齟齬想必楊兄定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不如先發制人,把這些齟齬放到明面上,讓兩地官長好好看看自己的過失,也能撇清楊兄的罪責。”
史潤所說的是魚死網破的辦法,這些證據確實能證明楊彥全是循規蹈矩的行事,但要將兩地官長架在火上烤。
退一步講,就是楊彥全僥倖躲過了這一次,但政治生涯也就到頭了,下一次哪怕是一點小事,楊彥全都會死的很慘。
楊彥全被氣的不由哼笑:“伯玉要我怎麼做?一襲白衣堂而皇之地站在公堂上,然後大放厥詞讓所有官長難堪?呈一時口舌之快嗎?”
“這怎麼能叫口舌之快呢?指出政事之利弊,邀以忠直之名,興許就有那純良之臣力挺楊兄呢?事情鬧得越大,才能避免下次出現如此失誤,於國於民皆有利。”
“罷了,我自去牢中,告辭。”楊彥全甩袖出門:好傢伙!利國利民就不利己是吧!
楊彥全一走,夏慈掌從堂內走到廊下。
史潤一拜:“見過母親。”
“如何?”夏慈掌優雅的坐在石墩上。
史潤負手而立:“似貓無虎骨,但也是個頂級聰明人,精於算計,善於拿捏人心,我不喜歡他!”
“那要幫嗎?”
“全憑母親做主,孩兒還是讀書吧。”
“呵呵!他與你不同,他只有自己一個人,想盡一切辦法只為求活而已。”
“哼!望之如雲泥,他不配。”
“乾坤未定,當年的兄長也只不過是西門裡的一個小小甲頭而已。”
夏慈掌似乎想起了某事,望著庭院那松樹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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