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只聽一聲脆響,李全向右躥出六七步,脅骨斷了兩根,疼的冷汗直冒,呲牙咧嘴。
“反賊受死!”
杜杲持槍追擊李全,李全再向右滾了一個身位。
與此同時,呂文德解決了最後一將,持刀自右逼來,李全退無可退。
“噗!噗!”
只聽兩聲血肉入骨,杜杲一槍洞穿李全的胸膛,將其定在高臺木板上,而呂文德攔腰一刀直接將李全斬了兩半,血肉橫流一地,一代梟雄就此落幕。
趙葵此刻也觀察著全績,生怕其受不了此等場面出了醜狀,但全績穩如泰山,面不改色,當年在臨城裡他可是見過屍山亂骨堆的人。
“冶功,李全已死,現在就只剩趙竑了,依為兄看你就不必出面了,某也解決他,事後有罵名一同擔著便是。”趙葵是將門出身,本來和那些自詡清流的闊談之士有諸多隔閡,也不怕這充耳吠吠。
“同去吧。”全績未加遲疑的說道,倒不是他不相信趙葵,但事情終了,全績總要見證個結果。
“好,請!”
繼,全績與眾將去了庭院石柱處,趙竑仍被綁在柱上,周身多見血漬鞭痕,一臉可憐相,但趙竑見了全績還是擠出艱難一笑:“冶功你終於來了,本王周身疼痛,快去找醫師為本王醫治。”
“濟王就不必找大夫,這兵荒馬亂的,局勢太不穩定了。”趙葵向呂文德擺頭示意,呂文德立即去降兵中尋了一位健碩者。
“趙南仲你這是何意?本王可是此次謀劃的出力者,朝廷的大功臣!”趙竑一看情形不對,本來放鬆的神情又立馬緊張,急切的看向全績:“全冶功你為何不說話?那降卒持刀是為何?你可是向本王承諾過的,要不然本王也不會如此煞費苦心,幫你做這一切,你的良心何在?卸磨殺驢也未免太著急了吧!你倒是說話呀!”
全績拱手聽著趙竑叫罵,許久不敢抬頭,後而緩緩說道:“濟王,績非狠絕之人,只這世道是狠絕的世道,王權霸業轉頭空,壘壘白骨何止千萬?績想救的非一人,績愧矣!”
“好一個全績,好華麗的說辭,是本王錯信你了,從一開始就應該讓你死在潘甫,讓你比本王先一步成為你口中的壘壘白骨!”趙竑說的歇斯底里,他做這一切都是為求活,擔驚受怕也好,皮肉之苦也罷,但最終是這個結果他萬般接受不了。
“冶功,無須多說了,眾將聽著!”趙葵將全績拉到身後,臨院點兵。
“末將在!趙帥吩咐!”
“今日攻破濟王府,擒殺李全,爾等功不可沒,本將會向朝廷為爾等請功。”趙葵說到一半環視了一眼幾位主將:“但唯一可惜的是,我等攻破濟王府之時,濟王趙竑已被李全遷怒殺之,爾等可願做個見證。”
“濟王已死!濟王已被李全殺了。”
伴隨著甲士們的一聲聲高喊,趙竑徹底絕望了,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看向全績眼神也變得空洞。
“噗!”
降卒目色一狠,持短刀瞬提趙竑頭顱,唯一一個可以影響趙官家九鼎之位的人也被沂王府的兩個幕僚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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