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服務員強行露出笑臉:“停業了。”
“沒事兒,現在這裡你們老闆說了不算。”萊澤因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幾名服務員默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在那瞬間,他們進行了眼神的交流。雖然說都是實習生,之間並不屬於,但是他們的眼神意思太簡單了,就仨字——神經病。
也是,不是神經病誰特麼會用手肘往開頂玻璃啊!!!
“用不用我們現在聯系精神病院送你回家?”一名服務員問道。
“你覺得我像有病的人?”萊澤因指著自己,一連難以置信。
“說實話,像。”服務員強忍著笑,“畢竟,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用手肘破玻璃的人——”
“啪!”
又一處玻璃應聲而碎。
服務員們一同扭頭看向自動旋轉門那裡,旋轉門旁邊的玻璃又碎了一塊兒……此時,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子正活動手肘,邁進了酒店大廳……
“咕嚕。”不知道是誰嚥了沿口水。
人還不止白襯衫男一個,他的後面還跟著四個人,兩男兩女。並且這夥人見到男子用肘部碎開玻璃完全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像是習以為常了一樣……
“這特麼的,今天什麼情況……”
“你們可真慢,我剛剛已經和服務員說好了,定了五間總統套房,一會再準備一個包間,咱們吃頓大餐。”萊澤因起身迎了上去。
莫測翻了翻白眼:“你現在說話的樣子像是這是你開的一樣。”
“其實沒什麼區別啊。”萊澤因伸了個懶腰,“死到臨頭了,還怎麼地,不讓揮霍一下?”
“那幾個服務員怎麼了?”張亦馳拍了拍正說得興高采烈的萊澤因,“一個一個往後退是什麼情況?你剛剛威脅恐嚇人家了?”
“沒啊,只是說了一下我的要求。”萊澤因擺了擺手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說了我想定套房,然後他們說我有病,我說我沒病……”
“你們……”服務員已經退到了櫃臺那邊,顫抖著手拿起了電話,“你們是什麼人?”
聽到這話,萊澤因先是激動了。他拍了拍張亦馳和莫測的肩膀,接著轉身看向服務員們,像是過節回家給親人介紹自己的小女友一樣:“初來乍到,我先介紹一下我們吧。我叫萊澤因,他們是我的病友,我們是一個精神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