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仁威笑嘻嘻的走過去,蹲下來捏了捏蕭致遠的臉。
“你去哪兒了?”蕭致遠滿肚子疑難。
“見了個人,把姑娘的東西給拿回來了。”顧仁威挑了挑眉,把手機扔給了林行止。
“行止說的是誰?”蕭致遠問他。
“誰啊?”顧仁威轉眼瞥了一眼林行止,嗟嘆一聲,這姑娘非得把這個世界的恩怨拉到這個世界來,他可不想讓家少年誤會啊。
“問道於盲。”蕭致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姑娘哭的稀里嘩啦,說的稀里悖晦,搞的他認為發出了什麼事兒,結果一回頭,這人妙語橫生,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
“這個人呢?”林行止捏動手機問,看到人毫髮無傷,她也有些岑寂了。
“跑了。”顧仁威挑了挑眉。
“他是誰?”蕭致遠又問。
“別問了寶物兒。”
顧仁威無奈嗟嘆,起身揉了揉他的頭髮,道:“走,回家了。”
蕭致遠無語半晌,卻還是起身了。
他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顯著這兩人執料想瞞著他,一個人發慌的出奇,一個人淡然的出奇,這絕對不是開噱頭,林行止的不對勁讓他極度好奇。
但他不會問。
他剛跟這人冷戰,曾經說錯話了,他可不想再多說什麼,讓兩人無言對立,哪怕他真的有一肚子疑難。
“走。”
許久之後,蕭致遠恢復了。
顧仁威輕輕應了一聲,轉眼望了一眼林行止,調侃道:“膽子不錯。”
“我?”
林行止不知道該表明什麼,也有些丟臉,因為她是真的恐懼了,這個魔鬼給她從龍骨裡的膽寒感,到現時還沒消滅。
實在是?太丟臉了?
“走吧。”
蕭致遠拍了拍林行止,“沒事兒了。”
“不?”
寸草不生的四圍,蹲在地上的林行止緩緩的擺了擺手,半晌之後,才羞恥的蹦出一句,“腿軟了。”
顧仁威笑出了聲。
“瞧瞧這膽子。”顧仁威嘖嘖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