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便是了。”藍木槿吃的挺香,話說的也挺明白。
顧仁威緩緩頷首,春風滿面,雙唇只吐出一個字。
“好。”
“我給你管吃管喝,你給我做飯就行了。”藍木槿把嘴裡的肉吃完,才道。
“若是女皇的人來了,該何以是好?”顧仁威挑眉問道。
“她那點人,哥都看不上。”藍木槿夾了一筷子菜,“武功太差。”
顧仁威挑眉道:“看來哥哥武功不低呢?”
“掩護你綽綽有餘,你想得開便是了。”藍木槿吃飽喝足,擦了擦嘴道,頓了頓,又增補了一句,“你死不了。”
“既然你是跟著我來的,為什麼眼下又是歸心似箭?”藍木槿抬眸問道。
顧仁威輕笑:“怕死。”
“看起來也是。”藍木槿頷首道,心想管你是怎地回事,只要把你留在這兒硬是了。
“你想得開,你跑不了,也死不了。”藍木槿笑著說。
這一副模樣,多好多少和顧仁威有些類似,笑嘻嘻的跟你說話,卻不知話到底有多冷。
在某一種程度上,他們是完整一類人。
“那我便想得開住下了。”顧仁威抱胸爾後靠了靠,嘖嘖道。
一個少郡,身份高貴,本該碰到這種事七手八腳的人,眼下卻是與其相反。
“你做飯,哥不會虧待你。”
桌上一桌子好菜被吃的不大離,藍木槿伸了個懶腰,懶懶道。
“我堂堂少郡,做飯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顧仁威挑眉道。
“你還想幹些什麼?給你個二當家位置坐坐?”藍木槿嘖嘖兩聲,看著那一雙上挑魄力不差的丹鳳眼微微有些說不上去的心情。
這人自他見到的那一刻動手,永久都是春光明媚的模樣,真是不多見啊?
“哥哥可有結社?”顧仁威挑眉問。
“你看我像區域性樣子?”藍木槿反問一句,要是有結社,單憑昨夜那唇上一碰,他能把這人打到殘廢。
“不如讓我跟哥哥結社?”顧仁威海枯石爛。
藍木槿:“??”
“你開什麼噱頭??”藍木槿爾後退了退,“你我皆為男子漢,何以結社?”
“你我便當第一個。”顧仁威淡淡道。
“當你個?屁。”藍木槿呸了一聲,再一次把髒的不能再髒的話嚥了下來,他不想顯得太大驚小怪。
“再說了,你不是要和嚴夏二皇子結社?”藍木槿冷哼一聲,那位二皇子,獸慾極大,又是重病,沒準他沒嫁過去,人便曾經沒命人,到最末落的一個寡夫的下場,他都替這人不值。
顧仁威搖頭忍俊不禁,“我從未見過二皇子。”
“我聽人說,二皇子長的極醜,凶神惡煞的。”藍木槿往前湊了湊,小聲又道:“你不如逃婚,在我這兒還有其他女性,不差這一個二皇子。”
“是嗎?”顧仁威跟著往前傾了傾,雙眸對視,他禁不住笑了笑,又輕輕道:“這不過雙親之命媒妁之言。”
“可她們從未問過你的感受。”藍木槿皺眉,還較真上了,他不知道是怎地回事,不過昨日才見過的這人,今日便為他設想了,還不想他結社。
藍木槿這個時辰還不知道,有一句成語便是一見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