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了?”
蕭慕念轉身看他,眸中也帶著許些笑意。
“天然。”顧仁威上前一步,輕輕抱了抱蕭慕念,緩緩蹭了蹭,溫熱的肌膚,緩解緬懷。
“拿了什麼?”蕭慕念看著顧仁威手上的東西。
“兒臣進城時見到的,想來父皇也會喜好。”顧仁威輕笑著將手裡的糖葫蘆給了蕭慕念。
蕭慕念也沒有推卸,抬手將糖葫蘆接了過來,顏色俊美,想來吃著也不會差。
這一串糖葫蘆,像極了幾個月前,少年遞給他的那一串,一樣暖和。
“喜好。”蕭慕念輕輕咬了一口道。
顧仁威往前湊了湊,吻了吻那雙唇,低聲笑道:“兒臣也喜好。”
蕭慕念頓了頓,道:“日後可不要懺悔。”
“夢寐以求呢?”顧仁威抱住蕭慕念,低聲道:“又怎地會懺悔。”
蕭慕念低低嗯了一聲,再無話語。
當今,沒有人能夠阻擋他了,就連攔阻他的太后,當今也已浩發蒼蒼,無力再管他的事。
他立哪個為太子,她也插不了手。
儘管他立哪一位為太子,太后總是高興。
他也不想再做鬥爭了,掙命夠了,便想著穩定了,如此埋伏要事,除了少年,也不會有人家知道。
而少年,他是可靠的。
“日後便除非我們兩個人了。”顧仁威捏著蕭慕念那雙消瘦的手,落下一吻。
“朕還必要看著他兩年,太青春掌控不住。”蕭慕念道。
顧仁威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輕笑道:“若是我,父皇恐怕就撂下不管了吧?”
蕭慕念一手捏著糖葫蘆,撇了他一眼,想損他兩句,見他眸中柔情時愣住了,頓了頓才搖頭道:“可他不是你。”
顧仁威輕笑,低聲道:“無妨,我總是樂意等的。”
蕭慕念輕輕嗯了一聲,容許他之前想法飄忽不定,但從城牆下見到少年那一刻起,他便下定了加意,日後無論是何事,他與這人,總會解決的。
今日,少年那通身盔甲,臉色淡然,收斂了疆場上的通身煞氣,少了一些少年氣,同他當年一樣通常,不一的是,沒有能夠攔阻他的人。
蕭慕念咬著糖葫蘆,顧仁威陪著。
權麟進去看到這一幕的時辰,還是有些懵的。
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他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父皇?”
權麟行了個禮,眼神飄向了蕭慕念身邊的顧仁威,為什麼皇兄看起來是這般高興呢?
“何事?”蕭慕念把手裡未吃完的糖葫蘆塞給了顧仁威。
顧仁威接了糖葫蘆,後退一步,坐在了鸞翔鳳翥的木椅上,咬了一口山楂,覺得這味道也不錯。
“今日大殿一事?”權麟夷由著,不知何以說出來才是。
“怎地?不樂意?”蕭慕念負手而立。
“此次一戰,若說立功,應是皇兄立了功,太子之位,本是皇兄?”權麟夷由道,他知道諭旨易鷳,已無收回之說,可他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是嗎?”蕭慕念輕笑,只是他唇角笑意不明,只聽他輕輕道:“你當下把你皇兄扔在十宗谷裡可不是那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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