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街當街的鋪子是地段最好的鋪子。
鋪子的事情解決了,楊夫人也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讓管事出去了,自己與楊昊說話:“佘大人那邊怎麼一直沒有動靜?”
“時機還不成熟吧。”楊昊也不明白這位佘大人,明明已經看中了這位小娘子,又不上門提親,老這樣吊著,不是夜長夢多嗎?讓他們也跟著提心吊膽的。
“嗯。你讓人留心些呂家的鋪子,到時候如果開張,怎麼著也要送份賀禮過去。”
“嗯,知道。”
楊夫人和楊昊這些年從來都是有商有量,夫妻和睦,所以即使從老家分了出來,在邢州白手起家,兩個人也混得不比老家的大哥差。
如今兩個女兒的親事也都定了,楊夫人就說起老家的事情:“你爹孃是怎麼說的?”
提起這個,楊昊就有些支吾:“這些你就別管了,反正總是要說些氣話的。”
楊夫人也想得開,楊昊讓自己不管,她也就真的不管,免得生些閒氣:“行了,你先去忙吧,我去盯著兩個丫頭繡嫁妝,我一不在身邊就想著玩。”
“少讓她們繡些,仔細傷著眼睛了。”
“得了吧,幾個鞋墊到現在都沒繡出來,到時候也會被人說閒話,現在多吃些苦,以後的日子才好過。”
楊昊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把夫人送了出去。
......
呂府裡,施琅捏著那五張房契看了又看,一臉喜色:“娘,你說,我們的鋪子能掙錢嗎?”
“怎麼,剛做生意就想著掙錢?”呂氏點了點施琅的額頭:“你想做,就闢出一間鋪子試一試,也不要想著剛開始就能掙錢,心態要好。”
“可是佘大人說保證我的鋪子能掙錢的。”
“佘大人能說,但是你就不能當真。”
“娘,你覺得那個佘大人真的有四十歲嗎?我怎麼覺得最多隻有三十歲。”
“嗯,看著是挺年輕的,這樣的高管都是有專門的名醫調理身體的,自然看得更年輕些。”
“名醫?”施琅突然盯著呂氏的臉看。
呂氏頓時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臉:“你看什麼?”
“不知道那位佘大人會不會把名醫借給我,也能讓名醫替娘看看臉上的傷。”
施琅的話如一汪暖流流入呂氏的心田:“你也不必憂心我臉上的傷,上了妝粉之後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來,那麼長一條傷疤,施閏章也實在太狠心了。
施琅永遠不會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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