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心覺得有些玄幻
對,是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站著的男人竟然是四年前在機場劫持她的人。
見她的思緒『亂』,雍霆瑀伸手撐著她的肩膀,低頭沉聲說:“這個信物價值連城,裡面的東西更是關乎幾個家族。數百人命的大事,三年後,我若僥倖不死,必然會親自回來找你但我若沒有回來,你務必把它銷燬,且終身不再像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他把四年前和她說的話,一字不落的給她重複了一遍。
沒想到當年在生死存亡之際,他臨危囑託的人竟然是她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你沒死,你真的沒死”秦如歌仰臉激動的看著他,“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沒有做夢這件事是真的”該死的,他竟然遺忘了這段最重要的記憶,也害她因為這個信物。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受了這麼的苦和罪。
眼眶裡的淚毫無預警的流出來,她又哭又笑的說:“那就好那就好”
不管付出了再大的代價,她守住了對他的承諾,沒有把這個重要的信物交付給他人。
她的委屈雍霆瑀都看在眼裡,剛想說什麼話來安慰她,秦如歌卻伸手把臉上的淚擦乾淨,笑著拉著他的手走到沙發上邊上。“你不用這的看著我,我沒事,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
“丫頭”他拉著她的手腕,叫了一聲。
秦如歌轉過身,笑意淺淺的看著他。“你要是覺得對我心裡有愧疚的話。那以後就好好的疼我你覺得這筆買賣怎麼樣我覺得挺好的”
她故作瞎想的想著他們結婚以後的日子,臉上就得意的不行,“想想都覺得爽啊,堂堂鉑爾曼的總裁在家其實是個妻奴哈哈哈”
她話音剛落,就被某人給摟進懷裡,鼻息間全都是他身上清淡的薰衣草味兒,熾熱的胸膛給予她最溫暖的懷抱,臉貼在他的胸口,那顆心臟。正隨著她心跳而強有力的跳動著。
他一嚴肅認真起來,秦如歌就招架不住了。
就如同她在床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是她主動,到最後還是被某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對於他偶爾的霸道和強勢,她是照單全收的。
並不是像當初和陸少磊在一起時的無條件妥協,而是如今在一步步的適應彼此的交際圈子。
因為愛他,所以甘願為他做出妥協和讓步。
不過依雍霆瑀的個『性』來說,他是不會讓她這樣做的,因為他只會讓她做最真實的自己,而不是那個為愛一味妥協的人。
這樣的感覺她覺得還不錯。
可能婚姻也不像她想象的那麼恐怖。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為了她,他做這個妻奴又如何只因為是她,所以他願意。
緊緊的環著他的腰,秦如歌笑著點頭,“你不覺得委屈麼”
“我有什麼可委屈的”
“為了我放棄一大片森林,可能還有比我更好的女孩,你真決定了或許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雍霆瑀給打斷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反悔的餘地麼我告訴你,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和我的緣分就已經註定了,你啊,這輩子逃不掉了”
“逃不掉就逃不掉拉上你也不虧啊帶出去多有面子”頓了頓,似是想到什麼,從他懷裡鑽出來,她抬頭看著某人,“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信物到底是什麼了麼”
對上她的視線,雍霆瑀不假思索的點頭,“好,我告訴你。”
這件事本來就和她有關,當初的一時信任,如今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不得不說,兩人之間的緣分還真是
把她抱在懷裡,兩人躺在床上,雍霆瑀頓了下後,便道:“陸家的信物,其實是當年從雲州同一批採摘回來的黑松『露』,也就是封阿姨餐廳出事時候的那批”
“你說什麼”秦如歌突然情緒激動起來,翻過身迎上他的視線,“這麼說我媽媽的餐廳出事和陸家脫不了干係了不然他們為什麼要私藏這東西”
“你先別激動,聽我說”見她情緒不穩,雍霆瑀吻了下她的額頭,後又和她錯開些距離,“我瞭解到的,也只是這麼多,至於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牽扯,說真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他並沒有把陸家和楚先生之間的事告訴她。
涉及到她安危的事,雍霆瑀是斷然不會告訴她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手裡只要有當年的黑松『露』,就能查到真相麼”聽他這麼一說,秦如歌好像又活過來一樣。
點點頭,“你覺得呢不然當初為什麼陸少不惜一切代價要從你手裡拿到這東西”
陸家這麼興師動眾,只能說明一件事,當年的案子,一定另有隱情。
而段正林和他爺爺隱瞞的事,怕也是這裡面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