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蘇佳臣辦事向來乾脆利落,雍霆瑀對他辦事還是放心的,抬手指了下旁邊的位置,“對了,陳珊妮怎麼樣了”
“還在搶救,她的傷勢比如歌要嚴重的多我聽說警方已經打算去抓人了。只是被陸董事長給攔下了”蘇佳臣坐在他旁邊,把他得到的訊息盡數彙報給雍霆瑀。
手肘撐著沙發梆子,他戲謔的勾唇笑了笑,“佳臣,你把手裡掌控著的證據先發布一部分出去,不用太多,就給公眾一個引導,先把這件事炒起來”
“老大,你的意思是”任傑有點不太明白雍霆瑀想幹什麼。
“當初他們是怎麼『逼』那丫頭的,如今我就讓他們也嚐嚐看這種被網民圍攻的滋味兒”他向來就不是什麼大善人,也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意的人被欺負,如今他胸有成竹,自然要好好的佈局對付這些人。
蘇佳臣和任傑相視一眼。紛紛點頭,任傑應,“我明白了你放心吧,炒作這種事我最在行了,況且如今媒體那麼敏感,稍有些小動靜就開始人云亦云,搞的人盡皆知,我們不用花錢特意去買熱搜。就有了熱度。”
“墨琰,陳家那邊怎麼樣了”雍霆瑀又問沈墨琰。
沈墨琰淡淡的道,“我已經按著你的吩咐把近些年和陳處暗中接觸,給他好處的財務單子羅列了一份出來,以及他暗中給陳珊妮找腎源的事兒也都查清楚了。只要這些東西一曝光。京都那邊肯定會派人來調查,到時候陳家都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兒”
“嗯,知道了,你回去複製出來一份,匿名遞交給京都的紀檢委,我想他們會有興趣的。”雍霆瑀思索了下,又把這事兒交給了沈墨琰。
“我現在馬上去辦。”
沈墨琰離開後,任傑湊上前。問了句,“老大,你動了陳處,不怕楚先生那邊找你麻煩”
“如今大選在即,像楚先生這種人只會明哲保身,這種火燒屁股的事兒,你說他能沾麼”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雍霆瑀笑著道。
隨即點點頭,任傑一臉瞭然的說:“我明白了那我現在先去準備下”
等他們都走了,休息室只剩下蘇佳臣和雍霆瑀的時候,蘇佳臣才起身,在房間四周秘密的查勘了一番後,才又做回沙發上,“老大,你這麼興師動眾,就是想借內應的手,把幕後的人推出來的吧”
“”雍霆瑀不予置否的點頭應,“對,如果可能的話,我不希望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是對方的內應。”
畢竟都是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兄弟,一起同生共死,一起經歷過這麼多的事,這時候若是他找到這個內應,說真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亞協樂技。
“我也不希望”蘇佳臣在暗中調查了他們三個人的行蹤,以及對他們的手機電話進行的監聽,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若內應真在他們三人中,那他就隱藏的太深了,反偵察能力甚至比他還高明。
“你多派幾個人協助警方看好陳珊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最近那幕後之人就該有所行動了絕對不能讓她被人救走”雍霆瑀沉喘了口氣,眸底閃著敏銳暗沉的光,那是對即將走進圈套的獵物勢在必得的信心。
蘇佳臣點點頭,看著他,“老大,怕是有件事你根本想不到。”
他也是剛接到的訊息。
“你查到陳家大女兒的死因了麼”知蘇佳臣莫過於雍霆瑀也。
點點頭,他似乎有些興奮,“對,沒錯。”他從一旁的手提袋裡掏出一份檔案遞給雍霆瑀。
雍霆瑀接過,把資料夾擱在腿上,翻開資料夾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他啪的一聲闔上檔案,勾唇戲謔的一笑,“看來陳家是養了一條毒蛇啊”
“陳家二老把陳珊妮當親生女兒養,可又曾想到正是他們現在的女兒害死了親生女兒,你說這可不可笑啊”蘇佳臣說。
雍霆瑀卻不以為意,“我多少還是瞭解陳珊妮的,你別看她平日裡一副唯唯諾諾,傷春悲秋的樣子,可骨子裡就是有股倔勁兒在,你可以想象,她能偽裝的這麼好,把我們所有人都騙過去,就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有多沉了,若不是心裡有很強烈的恨意,根本不足以支撐她經歷這麼多”
“那我們現在就把真相告訴陳處麼”蘇佳臣徵求了下他的意見。
雍霆瑀搖頭,“不必,當初他們為了救一個女兒才領養了陳珊妮這冥冥中自然也有定數,當初若不是他們的執念太深,可能也不會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身為g的少主,這些年蘇佳臣也經歷了不少的事兒,什麼腥風血雨,什麼生死離別的,都遠不及人心來的可怕。
有時候人變的會讓周圍瞭解他的人都弄不明白。
“我明白了,種什麼因,就得得什麼果,這些罪是陳家該受的,他們就該自己擔著。”蘇佳臣想了想,又說,“那如歌那邊呢如果她知道她大舅媽做了偽證,怕是接受不了。”
雍霆瑀儘量不讓她知道那些骯髒的事兒,也不讓她處在暴風中心,置身事外的做自己喜歡的事兒,這是他對她的保護,可偏偏每一次她都被捲進來,根本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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