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有其他的親戚在,並不是只有我『奶』『奶』一個人。”秦如歌知道嚴書楠想說什麼,可即便她再不願相信這件事和雍家有關,但事已至此,由不得她不信。
“那你是什麼打算的?就這麼放棄雍霆瑀麼?還是直接就這麼放棄你們之間的感情?”她問的果決,也沒有給秦如歌任何逃避的機會。
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微晃了下酸脹的腦袋,她唇角隨即勾起苦笑,“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目前我還沒有辦法面對他!”她現在想做的,就是把店開起來,然後儘可能的在今年年底之前把當年的事兒查清楚,還秦家一個公道!
“那你就打算這麼拖下去了?”
“不然你說怎麼辦?要是我現在還能毫無顧忌的和他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聖母!即便我和他結婚了,搬出來住了,那我總得要面對他的家人,我是沒辦法對著他的家人過一輩子的。hua ”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
嚴書楠呼了口氣出來,伸手握著她的手背,“不會後悔麼?”
“有什麼可後悔的?一輩子哪能這麼順利就過完了?”她偏頭笑著看向嚴書楠。
“算了,你既然這麼堅持,那我也不勉強了,你都決定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心疼這個受盡坎坷的女孩,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收穫屬於自己的幸福呢?
伸手挽上嚴書楠的手臂,側身靠上她的肩膀,笑著道:“謝謝你啊,楠楠!這麼多年要不是有你在我身邊,我怕是早就餓死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
“行了,看你越說越離譜了!什麼生啊死啊的!也不嫌晦氣!”嚴書楠偏頭,靠上她的腦袋,“最近你就不回江城了吧?”
“嗯,我打算明兒去看我媽,然後便把那幾間店面的事兒落實了,這店雖然是大哥送我的,也不收租金,可畢竟還要裝修,還要和那些供應商聯絡,後面有一大堆的事兒要辦,最近一段時間我想我怕是都回不去了!不過你要是想我的話可以來看我,我給你報銷飛機票!”斂去心底的不舒服,她故作堅強的笑了笑。
嚴書楠翻了一個白眼,“你給我報銷機票?拜託,你一個暫時沒有經濟來源的人怎麼給我報銷啊?你啊,還是留著這些錢好好弄你的餐廳,欸,等一下,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那卡里的錢就當做是我入股的投資,等以後餐廳有了盈利,你再給我分紅就行!”
這筆錢她是說什麼都不會再要了。
“嗯,知道了。”抬手擦了擦眼眶裡積蓄起來的『潮』溼,她點點頭應。
倆人默契的避開了那些不願意談及的事情。
“對了,明兒我和你一起去看阿姨,這次好不容易來京都一趟,怎麼也得看看她再走,欸,等下,去之前到福香齋給阿姨買點核桃酥之類的小點心!”
…………
第二天,秦如歌和嚴書楠去療養院看了封傾情,而雍霆瑀繼續和海洋局的人開會,晚上親自去參加了個應酬!只不過這次他只是在飯桌上撐了些面子,背後又有段家的支援,那些官員也不敢真灌他酒,點到即止。
第三天,秦如歌又因為店面的事兒跑了一整天,而費南德呢,就是個甩手掌櫃,出了做評估的時候『露』了下面兒,其他時間根本找不到人,只不過唯一好的訊息便是陸雨霖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好訊息回來,他的嗅覺和味覺在蘇洛的醫治下,已經開始有了起『色』,再等段時間,他就可以完全的康復!
到第四天的時候,因為嚴書楠臨時接到了律所的電話,說是安易辰那邊有個案子要處理,所以她便離開了,秦如歌去機場送她的時候,還被她不放心的叮囑,“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明白麼?”
“知道了,我現在這麼忙,哪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的事兒!”要不是最近一直在忙開店的事兒,她估計早就因為秦雍陸三家的恩怨而崩潰了。
廣播裡已經在催飛江城的旅客登機,嚴書楠放下行李箱,伸手抱了抱她,“要是缺錢的話記得和我說!我這個大股東可不是白當的!”知道她最近一直都在忙店面裝修的事兒,這一項支出要花費的錢也不少,給她的卡估計撐不到她去找供應商談合作,又知道她的『性』子,是斷然不會去問段家要錢的。
“楠楠……”都快走了,嚴書楠還給她來這一出,是成心打算讓她哭鼻子是吧?
“好了好了!你噁心不噁心?我走了啊,好好照顧自己!”轉身拎著行李箱,便拿著飛機票進了安檢口,準備登機。
送走嚴書楠,秦如歌心裡有些失落,畢竟唯一能聽她說心事的人也離開了,段夫人雖對她像親生女兒一樣疼,可有些話她終究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這可不是矯情,而是不太習慣。
離開機場的時候,她又接到了雍霆瑀的簡訊,“我明天上午十點半的飛機回江城,今晚我想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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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些天了,她雖然嘴上說要放下這段感情,可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一個人坐在靠陽臺的窗戶邊上,數星星,然後又會不自覺的想起曾經和雍霆瑀在一起的甜蜜時光。
有時候用理智來控制這份感情,反而把她壓的更難受。
出了機場,她抬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後,便一個人在後座想這件事,已經這麼多天沒和他見面了,當初他給她的承諾還歷歷在耳……如今他要回去了,自然是想要一個答案,沉默了片刻後,她便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好,時間和地點你定!”
很快便把資訊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