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呼了口氣,笑了笑,“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吧!”靳月怕這又會是一場夢,醒來的時候聽到的只是最好朋友家出事的訊息,以及她的下落不明。
如歌斂了斂心底異樣的情緒,握著靳月的手,“你還好麼?”
“我啊,就那樣唄,族裡的事情已經搞得我焦頭爛額了,如今又被這男人給纏上了,欸,可真是應了當初的誓言,我這輩子註定逃不開他的手掌心了!”有些東西就算隔了十幾年都不會變,正如她們從小就解下的友情,兜兜轉轉了這麼多年,如今再次遇上,靳月也能對她毫無保留的說出自己的心意。
不出意外的話,靳月嘴裡說的那個他應該就是她剛才見到的那個男人,“你是怎麼和他遇上的?”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好了,先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怎麼樣?當初你失蹤的時候我還想出去找你,可當時族裡那一攤子事兒弄得我精疲力竭的,好不容易處理完了,也錯失了最佳的時機……現在想來,若是我當初堅持一些,可能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沒事兒,我這不好好的麼?”
靳月反手握上她的雙手,把她從頭到腳細細的打量了一遍,“你真沒事?”
“真沒事兒!不過,有件事我想問你!”看來靳月並不知道她最近發生的事,不過想來也對,靳家是十大隱世世家之手,而靳月作為最年輕的一任族長,身上扛著的不僅是振興家族的重任,還要弱化其他世家手中的權利,不被外人所利用。
靳月挑眉,清秀的臉上起了一絲的疑『惑』,“我能幫上你什麼忙,儘管說!”
“是這樣的,你還記不記得,十四年前在雲州,我救過一個大哥哥!”她試圖把自己想表達的意思簡單明瞭的告訴靳月,可她怕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些事已經被漸漸地遺忘了,但面前的女孩卻是那時候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
靳月眯了眯眼睛,想了會兒後就立刻點頭,“當然記得,怎麼了?”那時候秦如歌身受重傷,若不是靠著靳家祖輩傳下來的醫術,怕是這條命就沒了。
“在這之前,其實還發生了一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秦如歌頓了頓,從包包裡掏出一條項鍊,亮在她的面前,“就是這條項鍊的事……”
緊了緊眸,靳月在看到這條只有半邊的蝴蝶項鍊後,深喘了好幾口氣後,才勉強定了定神,“這條項鍊為什麼會到你手裡?”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這項鍊上的詛咒?”許是多了在意的人,所以秦如歌在問出這話的時候,都帶著莫名的小心翼翼,生怕從她嘴裡聽到什麼不好的答案。
靳月抬眸,看著好朋友臉上那副期待的神情,都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被嚥了下去,“沒有!”
“沒有麼?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激動?”很顯然靳月的話並不能打消她內心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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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從唇上扯出一絲的笑意來,靳月看著她道:“我家的古書上記載著這玩意兒!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了?聽你說這項鍊有詛咒啊?”
她這糊弄人的本事算是越來越高了,說謊都不帶眨眼的,連蒙帶騙的就想把秦如歌給糊弄過去。
“這麼說你真的不知道?”
“要不這樣吧,這次回去以後我翻翻那些古書給你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呢?”終究還是對她最好的朋友撒了謊,可這個謊,她覺得值,而且也並不是沒有注意到剛才如歌身旁站著的那個優秀耀眼的男人,這等煩心事,還是交給男人來搞定,比留給女人胡思『亂』想的好!
“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對於靳月,秦如歌還是無條件信任的,畢竟當初也是她救了自己一命!
靳月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時候不早了,不然我們邊吃邊聊?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
“這邊的飯你能適應的了麼?”她記得這人是偏愛吃辣的,並不喜歡這種西式的餐飲。
靳月故作神秘地一笑,“你放心吧,這地方是雷霆的地盤,請的廚師都來自世界各地,你想吃什麼料理都成!”
“那行,就吃你愛的雲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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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雍霆瑀正和雷霆以及一眾發小在包間裡談事情,為了隱秘『性』,還在周圍安排了不少的保鏢,正談事情的時候,會所的經理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徑直走到雷霆的身旁,尊敬的說:“雷總,靳小姐和秦小姐在這邊吃雲州菜。”
“你去安排吧,讓她們吃的舒心一點。”男人渾厚低沉的嗓音如古老的洪鐘,蜿蜒流長。
經理點點頭,就出去了。
顧和寧繼續剛才的話題,“這麼說秦丫頭手裡拿的那條項鍊是靳月家的?”
“對!”他曾經也想過去雲州拜訪靳家,可又一想到靳家避世,當初的風波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如今他這麼貿然前往的話,怕是不合適。
但靳月的出現,算是給了他一個契機。
也讓他能徹底瞭解下過去的一切,包括這條項鍊身上所隱藏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秦如歌應該不知道你手裡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鍊。”雷霆抓住了雍霆瑀話裡的重點,毫不留情的戳穿他苦心隱瞞的事情。
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頭,“對,我並不打算告訴她這件事。”
“雍少,你瘋了?”季彥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是將來她知道你騙了她,你想過後果麼?這個代價怕是你根本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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