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走了出去,雍霆瑀才抬起頭。
想著剛才她的順從,唇角勾起。
有些事不急,慢慢來。
他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秦如歌會懂人情世故的。
脾氣嘛,也不會像今天這麼衝。
……
凌晨兩點多,秦如歌坐在書桌前,邊看著旁邊的檔案邊認真的往上輸英文,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輸,特別的仔細,生怕寫錯一個字母,會捱罵。
夜,很暗。
可房間內的小小燈光,卻一點一點的把她的心點亮。
客房。
雍霆瑀在和周晟行,立恆以及曹行三人開視訊會議。
因為兩年前的離婚案,曹行暫時還不能接業務,而周晟行在這方面又比較擅長,和法國那邊的律師也熟,這次的收購案,也是他一直在跟進。
“雍總,和詹姆斯的第七輪談判,可能要推遲到十天以後。”周晟行把最新得到的訊息向雍霆瑀彙報。
雍霆瑀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我和他的律師接觸過,詹姆斯的態度還是很堅決,如果我們要強硬收購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好的影響,還可能會引起法國民眾的不滿。畢竟他們鍾愛本國紅酒的程度,超乎我們的想象。”周晟行覺得詹姆斯實在是太頑固了,六次談判,五年的時間,都沒把這個硬骨頭給啃下來,想想還是覺得虧。
雍霆瑀道,“曹行,你有什麼看法?”
“這兩年,我也聽說了詹姆斯的一些事,他的女兒最近剛結婚,對方好像還是皇室中人,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方面下手。”曹行像只狐狸那樣,給雍霆瑀出謀劃策。
周晟行道,“詹姆斯可是很疼這個女兒的,或許曹行的想法可行。”
“費家那邊呢?”
周晟行道,“費莊主還在想辦法,就是我聽說,他最近正頭疼他兒子。”
費莊主是法國華裔,他持有的酒莊也是波爾多左岸唯一一個躋身二級酒莊的華裔世家。
他的兒子,費南德,年僅二十六歲,便榮獲世界侍酒大師的殊榮,可卻行蹤飄忽不定,喜歡周遊世界。
這怪習慣,倒讓費莊主很頭疼。
而費莊主唯一搞不定的,也是他這個兒子!
生性散漫,太自由!
“南德的性子就是這樣,也難為費莊主了。”雍霆瑀笑,有時候他對費南德也很頭疼。
“雍總,費莊主和我說,第七次談判的時候,他會過來幫你,另外他還有一句話讓我轉達給你。”周晟行說。
“說!”
“費莊主說,如果你能找到費南德,或許這次的談判,會事半功倍。”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雍霆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費莊主的建議,他收下了,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找到費南德,比登天還難。
誰知道這小子鑽在哪個地方逍遙自在呢?
立恆笑道,“雍總,既然費莊主說了,那你怎麼也得幫他這個忙吧!”
“嗯!這件事我自有考慮。”費南德的行蹤,雖然難找,但並不代表找不到,也許有個人可以。
曹行即刻說,“我去和佳臣說。”
“辛苦你了。”
周晟行又道,“雍總,可能陸總那邊,也會在這幾天有動作,畢竟這酒莊,誘惑太大,而且我還聽說一個訊息,似乎段家,也有意思要收購這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