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在我男神的院子裡,也不知道整天開開心心的,你看你們還耷拉著個腦袋,這樣我男神能心情好嗎?對了還有你們,”苗頭又指向了一堵牆。
“你再說說你們,作為一堵牆,你們的職責是什麼?作為一個建築物,要有最基礎的吧!你說說你們什麼都沒有,竟丟人了。”
“不美觀也不實用,你說要你們有何用?”林川吧啦吧啦的說著許峪一些聽不懂的詞語。
男神?還要一朵花開心?一堵牆美觀?
神神叨叨的幹啥呢這是。
“……”
許峪不知道要說什麼,也接不上話,媳婦兒總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語言,好玩的緊。
“幹什麼呢?”許峪拍了拍林川的後背。
“哦呦,走路無聲無息,你可要嚇死我了。”林川正說著呢就聽到了許峪說話,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哎呦要嚇死了。
“你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許峪給林川拍了拍背。
“沒什麼沒什麼。”林川怎麼能說自己在教訓許峪院子裡的花草呢,閉緊閉緊。
“……”
許峪想,看來媳婦兒是當我傻,我有耳朵聽的見,可是既然你不想我聽到,那我就當聽不到好了。
“許峪,你以後要一直住在這嗎?”林川小心翼翼的問到,生怕讓許峪聽出自己話裡其他的意思。
“近期是在這住的,不過,以後的話說不準。”以後,媳婦兒你去哪我就去哪,所以地方不固定。
“這樣啊。”林川想了一下,特別想改造一下新房子,可是……住的時間不長,耗費的時間又多。
好吧,那就算了吧,林川使勁的安慰自己。
等以後吧,肯定會有自己的用武之地的。
這邊許峪跟林川不緊不慢的,那邊蕭琉軒也沒放棄對顏家的追查。
果然,讓他追查出了點東西。
一天夜裡,顏家秘密進了許多年輕人,蕭琉軒安排的人中有一人偷偷混了進去,可是,再也沒有出來。
而那些年輕人,也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京城並沒有出現大面積的失蹤人口報案事件。
蕭琉軒卻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而許悟能,他也在無時無刻的讓人監視著。
自從許峪提醒他,許悟能的面貌不曾老去之後,他才真正的注意到,這個中了進士最後靠著入贅進入官場,並在官場混的如魚得水的人。
這許悟能的確有能力的很。
他雖說政績並不太突出,畢竟官權並不大,可是這同袍只間的口碑,可是好的很。
並不曾傳出什麼壞話,也沒有什麼汙點,還在外面流傳著“好男人”的稱號。
一個為官多年沒有汙點的人,有多可怕?也就意味著沒有留下一丁點的把柄。
不曾納小妾,不曾與妻子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不曾醉酒說瞎話,不曾出去勾欄院。
一樁樁一件件,擺出來才深覺驚恐。
一個人怎麼會如此完美無缺?
蕭琉軒不敢相信,又讓人去查驗了一番,得出的結論竟是一樣的。
如果這其中沒有鬼,蕭琉軒打死都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