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布魯特斯一定知道什麼,駱震想到。
“我想起來了,是2月初,大概是2月3或者4號寫的。”恩格斯抬起頭,對駱震說道。
駱震還在看著布魯特斯,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警官?”丹尼爾催促道。
駱震沉吟片刻,站起了身:“暫時沒有了。今天的談話我已經錄了音,回去後你們說的情況我會一一核實,如果發現什麼問題的話,我還會聯系你們的。”
“什麼?!”丹尼爾立即站了起來,“你錄音了?”
“這是標準程式,怎麼,有問題嗎?”駱震似笑非笑。
丹尼爾咬牙坐了下去,其他兩個人的臉色也怪怪的。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還能想起什麼的話,打給我。”駱震給三個人每人都發了一張名片,遞給布魯特斯的時候動作特意放緩了一點。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
“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吧?”老李遞給駱震一支煙,後者搖搖頭,用手輕輕推開了。
駱震繫好安全帶,揉了揉太陽xue,答道,“還是有收獲的,至少現在我可以肯定這個赫拍樂隊肯定有問題。”
“什麼問題,難不成是什麼邪教組織?”老李奇道。
駱震搖搖頭,“找人給我盯緊那個布魯特斯,他可能就是突破口,還有,查一下2月3號和4號,赫拍三人的行蹤。”
“知道了。”老李轉動鑰匙,啟動了汽車。
…
“怎麼辦?警察是不是知道了?”布魯特斯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將煙放到嘴裡嘬了一口,這才發現根本沒點著。
丹尼爾罵道:“知道什麼?我們又沒錯,根本不關我們的事!你他媽敢亂說的話老子閹了你!”
“別吵了!”恩格斯吼道,滿臉慍怒,“現在還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但如果警察真的查出來那件事,早就直接逮捕我們了,怎麼可能還這麼客氣的交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暫時沒事,對嗎?”布魯特斯一臉期待。
恩格斯冷笑道,“沒事?沒事他為什麼會問那首歌,不是別的歌,偏偏是那首歌!”
丹尼爾啐道:“媽的,這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怎麼現在突然冒出來個警察,這到底怎麼回事?”
“可如果警察真的查出來的話,我們豈不是…”布魯特斯喃喃道,“不行,我絕不能去坐牢,絕不能!”
丹尼爾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給我說話小心點!今天你那慫樣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布魯特斯怔怔地看著他點點頭,嚥下一口口水。
…
“我覺得我自己像條蛀蟲,
當我徘徊於我收藏的珍寶之間時。
我離開了這座腐爛的監獄,
在黑暗中噬咬著滋生自己的果實。
我不想流連於腐朽的沉寂,
因為我要去尋找我永恆的青春…”
耳機裡反複迴圈著這首歌,駱震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蛀蟲?
除開字面意思,這個詞對於駱震來說並不陌生,他時常能從人們口中聽到。
現在社會,老年人總是與這個詞掛鈎。
珍寶?
腐爛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