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擺了擺手,道:“無妨。”話音未落,人便已然消失在了房間之中,同時天茗更是傳音給冬芷韻,讓她別出去,他很清楚接下來會是一場惡鬥,但他無懼,對於看不慣的人,能不忍,他是不會忍的,這也使得他念頭通達,心境圓潤。
然而冬芷韻自然不會聽天茗所言,選擇留在屋中,她怕天茗出事,因而也出了房中,隨後來到了天茗身旁。
天茗察覺到時,心中卻是一暖。
“小子,就是你將我兒擊傷?”江臨海說道。
天茗道:“沒錯,就是我將你這無用的犬子擊傷的,怎麼?你要與我決鬥?”
江臨海冷哼道:“我是什麼身份,自然不會以大欺小,這一次自然還是由他來與你決鬥。”
天茗劍眉一揚,道:“還來?你是失敗不夠麼?還是迷戀上了我對你的創傷。”
江白渡面色一青,指著天茗道:“你……”
天茗星目一眯,道:“別指我,小心你的手。”
江白渡頓時將手縮回,一臉警惕的樣子,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江臨海見狀頓時感覺失了顏面,直接說道:“你們就進行生死戰吧!生死戰後,無論誰生誰死,我都不管了。”
天茗笑得很嘲諷,並開口道:“哦?他可是你的寶貝兒子啊!你竟然連他都放棄了!不簡單啊!”
江臨海道:“連你這種低階修士都鬥不過,要之何用?”
江白渡面色一白,道:“小子你少挑撥離間,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走,咱們現在就去比武臺,這次生死戰,我要你死。”
天茗笑了笑,道:“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以為你是誰?手下敗將哪那麼多要求?誰給你的自信?”
江白渡陰沉個臉,道:“怎麼不敢去?不敢去就直說。”
天茗道:“你也不用激我,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那套,當然你想讓我去也容易,需要添個彩頭。”
江白渡道:“什麼彩頭?”
天茗道:“我需要炎陰草、冰奇花、寒露草、龍炎花、陽明草、寒陽草,這六種草藥,你們江府若是有,我便與你進行生死戰。”
江白渡頓時有些懵了,這六種草藥,他竟然都沒怎麼聽說過,可想而知其價值必定很高。
江臨海深深的看了天茗一眼,道:“你說的這些靈草屬於十分稀罕之物,價值不菲,你憑什麼跟我們賭?”
天茗道:“這六種靈草你都有?”
江臨海道:“談不上都有,但是我卻有陽明草九顆,龍炎花八株,炎陰草三顆,寒陽草六顆,這些靈草加起來怎麼也值個四萬極品靈石,這個價你賭得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