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健看了眼眾人,見無人接話,不由暗自尷尬,輕咳了一聲,道:“方才我已經去過了管家。”說著雙眼鼓勵似的看向天茗等人。
梁豪捧場似的開口道:“結果如何?”
馮子健聞言,贊賞的看了眼梁豪,忽又嘆了口氣道:“可惜卻不見管傑與他府上的三個得力手下。”
天茗道:“如此看來,想必他們已然知曉屠強身死,屠府勢力土崩瓦解,他們自己難敵諸位前輩的正義勢力,選擇了隱遁暗處,伺機而動,不得不說這管傑心機深沉,喪子之痛都能忍,卻是比那屠強更難對付。”
褚良才頷首道:“不錯,我與管傑相互之間打過十多年的交道,深知此人深藏不露,城府極深,確實不易對付,如今既然已經將其子管新明除掉了,那麼在沒將管傑除掉前,大家最好不要隨意出府。”
陳佳穎咋舌道:“這麼危險啊!”
陳敦厚沉聲道:“良才所言很有道理,瘋狗急了都要人呢,更何況一個初經喪子之痛的陰險小人了,你們切莫輕視,否則恐有性命之憂。”
天茗道:“敵暗我明,確實需要小心一些。”
褚書楠贊同道:“管傑此人極其陰險狡詐,武功又高,若是我們單獨出門的話卻是極有可能被他報複,卻又無能為力。”
天茗道:“看來在我們離開長松城之前確實要將這管傑除掉才是啊!”
褚書楠詫異道:“公子要走?”
天茗道:“本來我們來長松城就是要除掉翟剛的,但如今翟剛卻身在外地,遲遲不歸,只好準備於這幾天返回狄威城,不過既然今日惹上了管傑,那我便不會在除掉他之前而選擇回去,這樣會對我的家人極為不利,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對我的家人不利。”說著氣勢一盛。
見天茗如此顧念家人,褚書楠明眸一亮,心底贊道:“這話說的好霸氣啊!”
似是察覺周圍人的目光,天茗頓時將氣勢一收,低調了起來。
馮子健大笑道:“說的好。”
陳敦厚詫異道:“天少俠是為了翟剛而來?”
天茗頷首道:“不錯,我等來長松城就是為了除掉翟剛這廝,此人也是罪大惡極之輩,傷天害理之事幹的太多,卻是留他不得了!”
陳敦厚嘆息道:“這翟剛確實是個罪大惡極之人,比之王虎、屠強、管傑甚至由有過之,可惜我等在這長松城多年卻是一直沒有機會將之除掉,而如今天少俠一來,頓時將這長松城多年僵持的局面打破,不得不說天少俠真是這長松百姓的福星啊!”
天茗連忙說道:“前輩抬愛了,晚輩不過是盡了一份綿薄之力,就仿若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並無太大功勞,受之有愧。”
褚良才見狀笑道:“天少俠可別這麼說,過度謙虛可就顯得有些虛偽了。”
天茗聞言,略一思索,心知對方所說確實言之有理。
褚書楠嗔道:“爹,別這麼說天公子。”
褚良才哈哈笑道:“好,好,好,爹不說。”
然而天茗卻起身一拜,道:“聽前輩一席話,晚輩深感受教。”
褚良才急忙起身相扶,道:“好!知錯能改,是個好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