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道:“沒錯,那裡是處名為賀府的府邸,剛才我行至那裡的時候,只感覺一股陰森之氣,想來應有鬼魅,此等邪物還需早日除去。”
冬志鵬驚疑道:“鬼魅?真的假的。”
天茗凝重道:“比真金還真。”當即便將早上吃飯之時聽到的關於灰衣食客與藍袍食客的事情說了一遍。
冬志鵬沉聲道:“倘若真是有鬼確實應盡早除掉,以防為惡世人,就怕你我不是這鬼魅的對手。”
天茗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還不信這鬼魅敢在這白天動手行兇,你我二人先去探個究竟,若是這鬼魅難以制伏,便叫上大哥一起動手。”
冬志鵬沉吟道:“事不宜遲,你我現在就動身吧。”
天茗見冬志鵬同意,便結了賬,帶著冬志鵬直奔賀府而去。
走進賀府,冬志鵬頓時感覺周圍陰氣過重,看了天茗一眼,道:“此地陰氣過重,你我小心行事。”
天茗點了點頭,上前拍了拍賀府大門。
要說天茗二人不懂風水,卻不知此時的賀府已是兇宅。
等了一會見無人開門,冬志鵬道:“大點聲敲敲試試,說不定裡面的主人沒聽見呢。”
天茗一邊用力敲門,一邊說道:“不會裡面沒人吧!”
冬志鵬道:“等等看吧。”
良久,一身穿藍衣的青年男子緩緩的開啟了賀府大門,見門外兩人都不認識,不由問道:“你們找誰。”
只見這人印堂發黑,黑眼圈尤為嚴重,本來應是炯炯有神的雙目此刻也顯得毫無神采,整個人氣血虛浮,明顯異於常人,尤其是這人明顯有後天中期的修為,如今竟這副摸樣,天茗二人不由相視一眼,均覺得此人若是繼續住在此地恐有性命之憂。
天茗上前道:“兄臺你這面色這麼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藍衣人聞言,想了想,道:“嗯,卻是感覺頭昏昏的,四肢還有些無力。”說著還用手拍了拍頭。
冬志鵬心中暗道:“這人好歹也是年輕力盛的武功高手,如今竟這般摸樣,這鬼魅害人不淺啊!”
天茗道:“你府上就你一人麼?”
藍衣人想了想,道:“是啊,就我一人,不對啊,竇伯去哪了?看我這記性。”說著就往裡走去。
天茗與冬志鵬見這藍衣人晃晃悠悠的往裡走,連忙跟著進了賀府。
初進賀府的二人頓時感覺陰氣又重了一分,面色越發的凝重。
藍衣人一邊無力的喊著竇伯,一邊帶著天茗二人在賀府走了一圈,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藍衣人忽然道:“竇伯不會在房間裡還沒起來吧。”說著便向竇伯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藍衣人發現竇伯果然在床上躺著,便回首說道:“看,竇伯果然在睡覺。”說著便要去叫醒竇伯,然而下盤不穩的藍衣人一沒留神,便直接被門檻絆倒了。
天茗見藍衣人跌倒在地,急忙上前,準備將其扶起,沒曾想這藍衣人竟昏了過去。
冬志鵬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先抱著他出府,我去看看竇伯。”
天茗搖了搖頭,嚴肅道:“我等你。”
冬志鵬見天茗如此也不多勸,快步走到竇伯身前,發現竇伯面露恐懼之色,肌肉僵硬,卻是已經死去多時,心中一凜,道:“此地兇險,先退出去。”說罷,便快步退出屋去。
天茗聞言,連忙抱著藍衣人也跟著退出屋去,幾個起落便出了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