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山風景極為美麗,那巍峨,雄奇的景色曾讓無數人流連忘返,天茗與梁豪自幼便常來東皇山這面玩耍,對這前往玉泉峰之路倒也十分熟悉,奔行起來自是極快,恰巧東皇山離狄威城也不是很遠,三人快馬加鞭,大約一炷香的時分,三人便趕到了東皇山,之後三人迅速下馬,施展輕功急速前往玉泉峰。
當三人來到玉泉峰前時,梁豪暗自為自己打氣道:“淡定,馬上就到了,一定不會有事的。”
出乎梁豪意料的是,當三人都來到玉泉觀門前了,也未見到梁天與謝春風。
梁豪面色不安的說道:“怎麼會這樣!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孫雲天道:“三弟少安毋躁,說不定伯父已經進了玉泉觀,咱們先進去問問情況吧!”
天茗道:“不錯,三弟,你先別胡亂琢磨,伯父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梁豪面色猙獰的說道:“他若敢動家父一根汗毛,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天茗道:“放心吧,他若敢行兇,到時定要他好看。”
孫雲天前去拍了拍玉泉觀的大門,少頃,一眉清目秀的小道士開啟了大門。
小道士道:“不知三位前來所謂何事?”
梁豪忙道:“今日家父前來拜會東玄道長,路遇一歹人,家父便與之交手,至今不見蹤影,不知你這可有家父下落。”
小道士哪經歷過這等事情,一聽之下便慌了神,轉身跑回了觀中喊道:“師父,師父。”
只見一年紀約三四十歲,方面大耳的道士從屋中走了出來,淡然道:“何事如此驚慌。”
三人見小道士跑進了道觀中,均是快步跟上。
小道士指了指後面三人,尚未來得及回話,就聽梁豪說道:“晚輩梁豪與二位兄長拜見道長。”
東玄道人見來人竟是上午剛來過的梁天之子,不由奇道:“是賢侄啊,卻是好久沒見了,如今竟都這般高了。”心中卻想無事不登三寶殿,卻不知道所為何來。
梁豪此時哪有心情與東玄道人敘舊啊,張口直接問道:“道長,家父失蹤了。”
東玄道人頓時大驚道:“什麼!失蹤了!你且將此事原原本本從頭道來。”
天茗怕梁豪說不清楚,便上前走了一步,道:“是這樣的,今日我三人本在梁府飲酒,梁伯父的隨從蕭鵬忽然回來說梁伯父在下山途中撞見了鬼鬼祟祟的謝春風,梁伯父恐謝春風對玉泉觀不利便與之交起手來,等我們趕到時,兩人已不見蹤影,我們前來是想看看梁伯父回來沒有。”
東玄道人凝重道:“令尊自從走後卻是並未回來。”
梁豪彷彿感到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雙眼流露出茫然的目光。
天茗見梁豪這副神色,連忙搖了搖梁豪雙臂,大喝道:“伯父此刻只是暫時下落不明,我們尚且沒有好好搜尋一番,怎可輕易放棄。”
孫雲天將手搭在梁豪肩膀上,沉聲道:“三弟,別伯父沒事,你卻出事了,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輕言放棄,你要振作起來啊!”
東玄道人頷首說道:“不錯,賢侄切莫悲傷,咱們當務之急是尋找令尊,且不可在此時胡思亂想。”
梁豪的雙目漸漸的彙聚了一絲淩厲的光芒。
孫雲天道:“梁豪此刻狀態不穩,還需道長照看一二,我與二弟現下就去尋找梁伯父。”
東玄道人剛要說話,梁豪用一種堅定的語氣說道:“我沒事,我與你們一起去。”
東玄道人見梁豪的精神狀態恢複了過來,頷首道:“那好,此刻我們四人出去分頭尋找,天黑時分定要回到觀中會合。
天茗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兵分三路,道長一路,我一路,大哥與三弟一路,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東玄道人道:“不錯,這樣更為妥當。”
孫雲天道:“三弟跟我一路,卻是更好一些。”
梁豪攥緊了雙拳,恨自己武功低微,關鍵時刻還需特別照顧。
東玄道人道:“事不宜遲,出發。”
當即四人便出了玉泉觀,分頭尋找梁天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