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牢牢控制住名叫雲蓉的紅衣女子,任憑對方如何扭動掙紮,他也絕不鬆手,而後輕松幾個飛躍,就已經遠離木屋十餘丈,往密林深處跑去。
雲蓉起初很疑惑,因為石頭的舉止令她感覺到怪異,後來她惱羞成怒,只因這個初次見面的外來男人,居然敢阻攔她尋找自己的妹妹,且還出手對她做出無禮的行為。
可當下,她的臉上神情木訥,眼神中也只剩下震驚之色,掙紮無果後,竟然不再反抗,任由眼前男人施為。
石頭可沒空去觀察懷中紅衣女子的神情變化,見其不反抗了,他自然樂得輕松,至於胸膛前傳來的一片柔軟,他感覺到了,還有鼻尖聞到的一縷縷沁人芳香,也令他心神一蕩。
不過這會兒他可不敢有過多想法,只顧著先遠離木屋再說,腳尖在地面和幾顆樹幹上接連點動,兩個人就化作一道道殘影,沒入密林深處。
現如今,在林中深處一顆直徑半丈的大樹下,石頭把雲蓉抵在樹幹上,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
雖然他這麼做只是為了防止對方逃脫,但給人的感覺,多少有些故意佔便宜的味道,畢竟控制人的方法有很多,可像這種用自己身體壓住對方的,實在惹人遐想。
然而石頭可能真的不是有意在佔便宜,他的目光時不時便瞥向遠處的木屋,注意力也大都在留心周圍的動靜,擔心前腳剛攔下一個姐姐,後腳如果再來一個弟弟,那就麻煩了。
雲蓉瞪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睫毛忽閃忽閃,腦海裡卻是一片空白,就像她妹妹此前在床上被石頭壓住時的感受一樣,胸悶氣短,莫名難受。
不過她並沒有像綠衣女子那樣突發重疾,生命危在旦夕,片刻的失神之後,很快恢複了清醒。
“啊!”
石頭悶哼一聲,一股錐心般的疼痛沿著手臂瞬間席捲至胸口。
常言道“十指連心”,俗話又說“女人是老虎”,那麼他現在就有五根手指和半顆心,落入了母老虎口中。
就在剛剛的一剎那間,先是雲蓉清醒過來,張口就想咬那隻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石頭有所察覺,當然不希望對方得逞,於是快速收回手,奈何他還是慢了一步,被追上來的“老虎口”一下子咬住。
雲蓉氣急敗壞,所以下嘴沒有絲毫留情,在她的想法裡,面前的太清門弟子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人面獸心的斯文敗類,她的妹妹一定是被這個禽獸抓了起來關在木屋裡。
然後她慧眼如炬,於細微處,識破了眼前禽獸的惡行,可就在她即將進屋救出妹妹的時候,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這個膽大包天的禽獸居然對她也下手了。
而究其一切問題的根源,她十分確定以及肯定,是她們姐妹二人驚為天人的容貌,讓眼前這個看上去還頗有幾分英俊的禽獸起了歹念。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果然不假,想來世間男子,就沒人能逃得過她們姐妹二人的美色誘惑。
雲蓉在異常優秀的自我認知下,胡思亂想了一通,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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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先入為主的觀念使得雲蓉看向石頭的目光充滿了敵意,她越看越是憤怒,嘴上的咬合力道不由得加重了許多,換句話說,她這是在往死裡咬。;
“你屬狗的嗎?快鬆口。”石頭怒斥一聲,只因他的右手已經被咬出血了。
雲蓉不為所動,同時雙手閃電般出擊,以掌做刀,一上一下攻擊石頭的脖頸和腰間。
“你……”
石頭氣極,但已然來不及多說什麼了,他急忙伸手擋下了襲擊頸部而來的一記手刀,至於腰間的另外一記手刀,避無可避,只好踮起腳尖,用胯部加以抵擋。
雲蓉一擊得手,不過誰吃虧了並不好說,見她一臉痛苦,以及微微顫抖的左手,就知道即便她是採取主動的攻擊方,也沒能在這一次交鋒中,佔得多少便宜。
石頭自知理虧,對方又是一個嬌柔女子,不好意思動手的他,只好自認倒黴,幽幽道:“你先鬆口,聽我跟你解釋。”
雲蓉聞言,微微一愣,但下一刻,她的眼神中忽然浮現一抹驚恐神色,想起妹妹雲柔失蹤的時間,距離當下差不多已經有一個時辰了,如果她的妹妹一早就落入了眼前這個禽獸的手中,那麼在這一個時辰裡,足夠發生許多的事情,她的妹妹,只怕已經受到侮辱了。
一念及此,雲蓉非但不鬆口,反而咬得更緊,另外她猛地抬起右腿,用膝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石頭的襠部,她目光堅毅,勢必要叫眼前這個十惡不赦的淫賊,付出斷子絕孫的代價。
石頭心中有愧,所以先是被咬傷,後來又被打,他都沒多少脾氣,但這類似“陰風腳”的這一記膝撞,想必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吧!畢竟若是讓這一膝蓋落到實處,可就真應了白雪昨日說的那句話,他要從小師弟變成小師妹了。
“砰!”
一聲悶響,石頭伸手擋下了來勢兇猛的一記膝撞,手臂受力巨震,都發麻了,可想而知這要是襠下中招,情況得多麼糟糕。
雲蓉雖然蓄勢一擊沒能得逞,但她並不放棄,右腿收回,緊接著就作勢抬起左腿,準備再來一次,畢竟眼前的禽獸還有一隻獸爪在她口中不是,想必會應接不暇。
石頭早有所料,沒有絲毫遲疑,瞬間往前踏出一步,整個人就又欺身壓上雲蓉,同時他一條腿快速插入雲蓉的雙腿之間,用力往上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