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完所有的監控器,林謙又快速的跑上二樓,開啟葛思華的門看了看,確定裡面沒有人。
雖然把葛思華放在行李箱裡這件事情聽起來比較詭異,然而,事實上就是,只有這一種可能。要不然無法解釋葛思華為何會消失。
確定了之後,林謙開始給葛思華和梁時打電話。
沒想到,葛思華的手機就在他的辦公室內。而梁時的則是關機了,根本就打不通。
接著,林謙就給局裡打了電話,監控梁時的車輛,查一查梁時現在在哪裡。
只可惜,距離梁時離開到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了。而且,梁時在一個小時前的車輛離開了監控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警察根據梁時車輛小時的最終地點去找了找,沒多久就在一個偏僻的小路上找到了車,但是裡面早就沒了人。
而小路旁邊有車輪的痕跡。看起來,梁時應該是換了車離開了。
找了一晚上,都沒能找到梁時和葛思華的蹤影。
回到家之後,江然疲憊中透露出來一絲慶幸,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慶幸梁時並沒有想要殺死葛教授?”
這個問題林謙之前也想到了:“對。要是她真的想要殺死他,監控不可能拍到她。”
江然道:“這就很奇怪了,你說梁時費這麼大勁兒,想要把葛教授帶到哪裡去?”
林謙搖了搖頭,道:“這個不好說。”
第二天一早,林謙帶著一隊人重返葛思華的心理諮詢室,把葛思華和梁時的辦公室翻了翻。
而讓人震驚的是,梁時辦公室帶鎖的抽屜裡,擺滿了有關催眠的書籍和論文!尤其是,葛思華當年被評委會判定為不透過的論文,也被梁時放在了裡面。
從紙張的摺痕來看,應該是經常翻閱。除此之外,上面還有很多圈劃的痕跡。
而梁時已經成型的一篇關於催眠的論文,裡面提到的觀點跟葛思華最初關於催眠的觀點不謀而合。甚至可以說,這篇論文就是為了證明葛思華那個觀點是正確的而存在的。
關於這一點,諮詢室的一個諮詢師說道:“梁老師一直都想考葛教授的博士,而且人也非常的努力,工作和論文都搞得非常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在做的那個關於催眠的課題一直都沒被葛教授透過。我之前無意間聽到葛教授跟她的爭吵,似乎葛教授不太贊同她研究這個,可梁老師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另一個諮詢師卻說:“其實我覺得梁老師挺可憐的。”
江然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梁老師是葛教授的學生,碩士是跟他讀的,所以一直在諮詢室和學校那邊幫著葛教授。本以為葛教授對她非常滿意,結果,我那天卻聽說,葛教授今年想要招的唯一一個博士生名額卻不是梁老師的。”
“你確定?”
“確定啊。那個學生還過來過,是個應屆生,研三的。”那位諮詢師說道。
“知道那位學生具體的資訊嗎?”
“不清楚,只知道是寧市大學的,學心理學的,你們要真想知道,估計去他們學校一打聽就知道了。”
果然,趙勝去打了一通電話之後,就立馬得知了那位學生的資訊。
“頭兒,那名女學生叫胡豔豔,今年學校安排自主實習,胡豔豔往上面報的是來葛教授心理諮詢室實習了。”
剛剛那位老師搖了搖頭,說道:“我只在兩三個月前見過她一次,當天晚上她和梁老師一起離開的,後來就沒再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