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男人。
看身形,是年輕男子。
也應該是帝國軍。
他自己就身披軍禮服,自然熟悉那個形象。
一個將軍?
張天謬頓時瞳孔驟縮,本來還殘留著迷糊的臉上,頓時精神一震,完全恢復過來,只有嚴肅。
他覺得,這個事,不能掉以輕心,如果狀態不對,態度不嚴肅,很可能有些不好辦,說不定會遭遇一些難堪。
更有甚者,會……
想了想,帝國軍的將軍,雖然一向是桀驁不馴,但也還不至於就對他下殺手。
相信,不管是大將軍府,還是小作家會議,應該都沒有,嗯……
應該還都沒有要下定決心,要跟他徹底決裂……
更不用說,更進一步的對他下殺手了。
沒錯,張天謬很快反應,來人是一個帝國軍的將軍。
他雖然不是帝國軍的將軍,但他熟悉那個氣息,熟悉那種氣場。
對於熟悉的人,是很容易分辨,到底是一個普通的軍官,還是將軍。
至於一般的軍人,就現在的這個地方,帝國軍也還沒有冷血到這個份上。
是誰?
張天謬的興致霎時而起,這個疑問,達到了高峰,他昂起頭來,同時身體跟著站起,凝望起那個越來越走近的身影。
就在那個距離,就在可以看清對方面目的距離,那個身影霍然停頓,很明顯,對方也看見了他。
似乎,不是專為他而來的。
是湊巧碰上了?
那也是湊巧,怎麼這麼這麼湊巧呢?
下意識地,張天謬半轉過頭掃了一眼身後的陰森宅院,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有些過於放鬆了,而且,這個動作很有歧義,可能就是這麼個很普通的動作,就已經是得罪了面前的人了。
帝國軍的這些將軍,無一例外都很有脾氣,而面前的這位,年紀輕輕就已經晉升為將軍軍銜,那更意外,必定個性十分強烈。
桀驁不馴啊……
暗歎一聲,雖說是無意之舉,但說要給對方道個歉,那也是為難他,他拉不下這個臉。
特別是在面對帝國軍的時候,更不能主動示弱,也不能被動示弱。
總之,這麼都得保持一個自尊的態度,哪怕是表現出強硬,哪怕這樣的強硬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身不由己啊……
至於面前的這位年輕的帝國軍將軍,為什麼停下來了,他也感到挺好奇,沒有頭緒。
照理說,帝國軍一般都不怎麼待見他,雖說帝國軍的最高決策層一向對他比較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