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頭頂的天空，在距離非常遙遠的地方，有一個空間？”
“只是，還不是很穩定，所以，只能稱之為亞次元？”
張清燭有些緊張，趕忙將這個問題問清楚，那種莫名出現的驚慌，讓小烏龜感到愕然，可也沒多當一回事，依舊還是那個想要調笑的心態。
“裡面有一個空間的縫隙。”
“只是空間有部分摺疊了而造成的，還談不上一個空間，充其量，也還是一片天空……”
“只是我們看不見。”
“沒感到有兩個空間彼此在衝撞啊？”
看著那悠閒放鬆的模樣，張清燭嘴張了又張，有一個強烈的衝動，想要徹底將那個有些嚇人的疑問說出口，可是，轉念一想，問出口了又怎麼樣？
於事無補，還平白無故地多了一層煩惱。
雖說現在懸著一個疑惑，也是如鯁在喉。
可是這裡邊，還有另外一層考量，還有一些門道，有講究：
在玄學裡，不知道，就不會產生念想，沒有念想，就不會跟冥冥中的重大因果相牽連，有時候，單單是一個很簡單的想法，就有可能跟隱藏在不知名空間相距極遙遠的神秘存在產生一種精神上的勾連……
這樣的勾連，很容易猜到結果，結局總是不那麼好的。
“快跑，快跑……”
‘你是說，他們那些人，還有龍，還有妖怪，在頭頂的另外一片天空裡廝殺？”
“可是，他們戰鬥的餘波，已經宣洩到我們這裡了？”
張清燭抬腳就邁出去了，可在踏出了一步之後，不得不又停下來，問了一個感到奇怪的問題。
“不是說了嗎？”
“就是一個空間的摺痕。”
“還不是兩個空間。能量亂流四處衝擊，有一些衝擊到這裡，不奇怪。”
“不過，常理有點說不通啊……”
“這裡不是龍虎山的腹地麼？”
“那個道人不是說了，再走走幾步，就是龍虎山最核心的地方，天師府的所在……”
“在這樣一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空間不穩定可能？”
“一旦空間之力紊亂，空間坍塌了，別說是什麼狗屁天師，就是真的天上下凡來個神仙，都得給他活埋了……”
說著，就低下頭，嘴裡唸唸有詞，琢磨上了，好一會之後，轉過來看向小道士：
“我們上去看一看？”
“遠遠地看一眼？”
話一出，小烏龜發現小道士已經將頭搖成潑浪鼓了，不由得心生鄙視，當即開口譏諷，毫不客氣：
“你可真是膽大如豆。”
“你不是個烏龜，屈才了。”
可是，絲毫沒有效果。
“你去吧……”
“你自己一個去……”
“要是等散場之後，有條件的話，沒那麼危險了，我給你收個屍，不枉我們相識一場，也是個緣分。”
管他是真的鄙視，還是激將法，一概無視，實力不如人，他可以寬慰自己，不以為恥，要是犯了這種低階的錯誤，那才是丟了自己一個成年人的臉。
還是個兩世為人的穿越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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