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人喜歡的小霸道和一點不講道理的撒嬌,在親密的人面前顯露無疑。
但反正溫涼怎麼樣都喜歡的很,在林景酌面前幾乎已經能稱得上是毫無原則。
林景酌眯著眼睛,勾唇笑。
洗完了澡出來,林景酌已經坐在床上看明天的拍攝內容了。
溫涼站在窗邊笑著擦擦頭發,就看見林景酌格外大氣地一掀被子,用力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來。”
很霸道,很總裁。
溫涼用的是林景酌的沐浴露,坐上床的那一秒林景酌就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佛手柑味道。
被子裡已經被林景酌捂出了頗高的溫度,縱使溫涼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熱氣,伸腿進被子的時候還是被驚了一驚。
就這麼一個呼吸的時間,林景酌已經滾進了溫涼的臂彎裡,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地方。
溫涼看著自己鎖骨上多出來的人,笑著摟在了林景酌的背上:“不再看會兒書?”
林景酌最近幾天一上網就憋氣,所以手機也不怎麼看,平時就看看劇本複習複習功課,日子清淡地跟古代考科舉的讀書人似的。
每天讀讀書掙掙錢,回來了還有燈下美人紅袖添香。
林景酌覺得自己最近著日子過得簡直已經逼近了天堂,網上那些列大綱陳述他和溫涼如何如何不配的文章他看了都不憤怒了。
溫涼不是個對孩子能狠得下心管教的家長,林景酌不複習他也不督促,開著房間裡的電視拿著劇本和林景酌對戲。
“我喜歡你,我從見你的第一面就喜歡你,這還不夠嗎。”溫涼戴著眼睛,輕飄飄念著屬於女主的臺詞。
林景酌盤腿坐在被子上,原本背的滾瓜爛熟的臺詞瞬間卡了殼:“夠…夠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溫涼把手裡的劇本扔在林景酌腿上,笑著呵斥道。
林景酌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整個人直接向前栽到了溫涼懷裡:“記不住了。”
溫涼雙臂接著他,笑起來的時候唇角邊的梨渦格外誘人,他低頭盯著林景酌的發旋:“那怎麼辦,臺詞都記不住了還怎麼演戲啊。”
“明天,明天就好了。”埋在溫涼小腹處的林景酌悶悶地說道,“你好瘦啊。”
“手往那兒伸呢?”溫涼懶得抬頭,只感覺自己的襯衫釦子被人開了,小腹上除了一個毛絨絨的大腦袋外還多出了一隻滾燙的手。
林景酌也不說話,只是非常實幹派地一顆一顆往上開著他心上人的扣子。
自己真是個悶聲作大事的人,嗯。
林景酌的手最後已經摸到了溫涼的喉結,房間裡空調開得很足,溫涼敞著襯衫淡定地躺在床上也沒覺得有多冷。
他任林景酌小狗似的疊在他身上瞎吃豆腐,急得直哼哼了他也不吭聲。
“聽話。”等林景酌消停了,他才淡定地把人一撈,圈著林景酌的脖子把人塞進了被子裡。
“網上的小黃文不是這麼寫的!”林景酌覺得自己委屈死了,怎麼說他也成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