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知道你不知道。”葉明滿臉鄙夷。
“你知道啊?”科爾達克反問。
“我知道。”葉明拍了拍筆記說道:“就是這本書的作者。”
“這個作者怎麼了?”
“怎麼了?”葉明牛氣烘烘的回答:“這本書的作者絕對是一個強者,上面的好多容都讓我大開眼界。昨天不是傑哈特刺我喉嚨麼?我拆他武器的動作就是從這本書裡學來的。還有製作陷阱啦,鬥身法啦,我都學了不少,要不然你以為我在隕星城跟你們隨便練幾下子就能進步那麼快?”
科爾達克恍然大悟,難怪葉明這些天進步的速度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當為了提升葉明的鬥經驗,科爾達克派出了最不擅長近身的薇拉和他訓練,剛開始葉明的表現幾乎可以說是被戲耍。而沒過兩天,葉明就可以和薇拉打個平分秋了,這讓小隊的三個人都甚感詫異。但即便有了這麼一個解釋,科爾達克還是對葉明的學習能力暗暗心驚。
“說起來了,小葉,我一直很好奇你怎麼還認字呢?你不是從小就是孤兒麼?”科爾達克不動聲地問出了這個他一直以來都有些好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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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當年老頭子教我的。”葉明回答。
“老頭子?”科爾達克顯得很好奇。
葉明點點頭說道:“對啊,我雖然從小就是個孤兒,但是運氣還算不錯,小時候有老頭子照顧我,要不然我無論如何也活不到今天。”
“那個老頭子……是你的爺爺?”科爾達克問。
葉明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吧,老頭子本名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傳說好像是原來梅林德爾一個有名的富商,樂善好施。但因為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而被陷害,後來他傾家產才撿了一條命回來,從此就一直住在貧民窟裡。他也是在那之後撿到了我,後來他把我撫養長大還教我認字。不過老頭子好像身體一直不是太好,大約是我十一歲的時候他就死了,然後我就一直一個人生活。”
“原來是這樣。”
葉明有些哀傷的說道:“老頭子雖然平時對我管教很嚴,不過他對我真的很好,沒有他我肯定早就餓死了。”
科爾達克拍了拍葉明的肩膀安道:“逝者已逝,別難過了。”
停了片刻,科爾達克又說道:“所以你才會幫助那個傑哈特麼?就想當年老頭子幫你一樣?”
“算是吧,還有就是我覺得他和我挺像的,不論格還是遭,所以總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葉明看了看自己的帳篷,傑哈特正在裡面睡覺。
“格?”科爾達克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個傑哈特的脾氣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還那麼陰狠毒辣,跟你這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行常常犯賤偶爾膽小的格簡直是天壤之別。我真沒看出來有什麼一樣的。”
葉明也沒有理會科爾達克的玩笑,只是認真的說道:“我和他其實真的很像,老頭子剛死的那幾年我幾乎就和他一樣,一樣的沉默言,一樣的陰狠毒辣,畢竟一個小孩子,沒人教沒人管,整天受著其他人的白眼心裡多少都會有些扭曲。”
“那後來呢?”科爾達克問:“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其實我現在的樣子也是這幾年來慢慢形成的,不過如果要說開始的話,應該是從我認識艾琳開始的吧?但這個故事就有些長了。”葉明臉上露出回憶的神。
“講講唄,反正你睡不著,我也無聊。”科爾達克說。
……
葉明顫抖著向垃圾堆爬去,他已經餓了四天了,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能在垃圾堆裡翻出來一些能吃的食物。可在這人人食不果腹的貧民窟裡,又有誰會浪費那來之不易的食物呢?
葉明在垃圾堆裡找了半天,依舊沒有找到任何食物,他已經餓得爬不動了,眼中所有事物都開始旋轉起來,周圍的光亮似乎越來越暗,身上傳來的劇痛感折磨著他的神經,那是食物被發現的時候店老闆給打的,而垃圾堆裡腐臭發爛的味道讓他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