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嬈想都沒想,空手去接。
可為首的男人卻突然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他驀地收住了手中的刀,沒有傷及她分毫。
“得罪了。”就在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她洛子嬈被人從身後猛地一擊。
那一瞬間,她洛子嬈便只覺得後頸一麻,接著整個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天都快黑了,裴翊一直在客棧裡等著,卻遲遲不見洛子嬈回來。他心中隱隱覺得不安:壞了,她不會又去公主墓了吧!
裴翊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再也沉不住氣,連忙動身朝公主墓而去。
當裴翊來到墓xue洞口時,發現洞口有打鬥過的痕跡。他心中隱隱覺得不安,但他卻一直在安慰自己:或許這與她無關呢。
就在這時,他忽地覺得腳下一硌。
草叢中暗暗藏著的,竟是她的殘月刀!
那可是她一直貼身攜帶的啊,刀還未出鞘,如此細想,八成是來者功夫甚好,她還沒來得及出手就……
天呢,裴翊簡直就要崩潰了。他雖是西涼的王爺,可在白古國裡他什麼都不是,什麼人都不認識,洛子嬈被人擄走了,來者功夫甚高,她會不會受苦,又會不會被人虐待……
裴翊的心都碎了,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管了,裴翊一股腦地就朝當地縣衙而去。此時夜已深了,縣衙大門緊閉,他擊鼓半晌,也不見得有人來。顧不得那不多了,裴翊直接破門而入,硬是闖了進去……
洛子嬈的頭暈暈沉沉的,等她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榻上。
那是七尺寬的沉香木床,床邊繫著鮫綃寶羅帳。而她洛子嬈身上蓋得則是一床柔軟的玫紅被子,背面上用金絲和寶珠繡了一朵牡丹。牡丹的繡工繁麗精緻,栩栩如生,遠遠看去,還真以為是誰採了一朵牡丹花給放了上去。
只是,當她視線移到一旁的妝奩臺時,頭皮驀地發麻,腦袋“嗡”的一下炸了!
洛子嬈趕緊掀開被子,看見自己仍穿著來時的衣裳,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悄悄放了下來。
“你是誰。這是哪。我又為何會在這。”洛子嬈面不改色的看著坐在妝奩前的男人,語氣冰冷。
“你想我先回答哪個問題,嫿兒。”男人起身,朝著洛子嬈走去。
他叫她嫿兒……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洛子嬈猛地從床上下來,警惕地朝後退去。
與此同時,她開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皇室血脈三)
男人站在洛子嬈跟前, 他穿了一身銀袍, 寬肩窄腰的,衣擺隨風而搖, 整個人身長玉立、英俊挺拔。
“我根本沒見過你,”洛子嬈很確定地說,“你為何會知曉我的名字,說,你究竟是誰!”
男人聞言, 身子一僵。緊接著,他像變了個人似的,情緒激動地沖上前,“我是你哥哥呀,慕嫿!想不到,你竟真的是慕嫿啊!!”
“什麼哥哥……”洛子嬈嫌棄的看著眼前這樣男人,覺得他跟傻子一樣,就連他的顏值也挽救不了他的智商了。不過自從看到他的那一刻時, 她的心裡卻突然生出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太好了,哈哈哈!我就知道!”男人大笑著離去,空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洛子嬈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兒,一陣雜沓急促的腳步聲零亂的響起。
“父皇,她就在裡面。”
白古帝掀簾而入,屋內燈火通明的如同白晝。他一進去,就看到洛子嬈坐在那兒,身形消瘦, 剪影如紙。
當他見到她的第一眼時,便覺得有幾分熟悉。
她就那麼坐著,讓白古帝乍一眼看上去,覺得她和白古皇後有幾分相像。
“嫿兒,父皇來看你了。”剛剛那個銀袍男子一張口,卻讓眾人驚掉了下巴。
什麼?眼前的這個女子難道是白古帝的私生女?
洛子嬈見到這場面,就趕緊站了起來。畢竟看架勢,來人可是白古國的皇帝啊。“什麼父皇啊……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嫿兒”,白古帝上前拉住洛子嬈的手,他真是太激動了,激動到拉著洛子嬈的手都一直在顫抖,“嫿兒……你真的是朕的嫿兒啊……”
洛子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