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或許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就是這種感覺吧?正當容溪感動得不要不要的的時候,文母一句話讓容溪險些把牛奶噴出來。
“文衡啊,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去領證啊?”
領證?是他想的那個“證”嗎?
文衡也是一驚,沒曾想母上大人居然已經考慮得這麼遠了。而且按照文衡自己對於他們的瞭解,一般這樣的事情母上大人來說,基本上已經是父親同意了的。文衡沒想到他們居然比自己還著急,他和容溪都還沒商量的,他們兩個已經開始籌備了嗎?
不過文衡還是很高興他們能夠考慮這件事情,“這個,我還要徵求容溪的意見。“
文母立即星星眼望向容溪,“小溪溪呀?你什麼時候願意和文衡領證?然後搬來我們家住呀?我昨天已經讓阿姨收拾好了你的新房間,就等你搬進來了呢。”
容溪沒想到就一個晚上的時間,怎麼文母就考慮得這麼長遠了?而且一家人的意思看來,都像是在等自己點頭,然後就可以結婚的意思呢?
“我、隨時、隨時都可以。”容溪自然也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本來以為會是要跪著求對方讓自己留下的場景,一下子切換成了大齡剩男被催婚的畫面,人生果然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文母見容溪欣喜地答應,然後朝文父一挑眉,道:“我說了他會答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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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一開始還擔心自己不答應嗎?這是什麼腦迴路?
容溪不知道的是,之前文衡跟家裡出櫃的事情已經好好兒鬧騰了一番,文父文母早就接受兒子的性向問題。何況他們和文衡常年聚少離多,能見面的時間都很少,基本上都透過發訊息聊天互相拉進感情。
這幾個月聊天下來,文衡提到容溪的時候一副“非他不可”的口氣,讓文父文母早已經接受容溪,只希望他們能早點在一起。
何況看見容溪的時候,發現實在是個好孩子,比那個北書淩不知道好多少。
文父覺得文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他自己喜歡,而他們也喜歡的男孩子,怕兒子今後又看上北書淩之流,所以竭力促成兩個人在一起。所以一頓其樂融融的早餐之後,文父文母又決定出去忙工作了,讓文衡和容溪兩個好好上學,今年放寒假有時間的話就取國外領證。
容溪一一答應下來,文衡在旁邊看著“逼婚”的爸媽,一臉無奈。
天氣逐漸變得寒冷起來,可容溪卻覺得這是他過的最暖和的一年,當落下第一場雪的時候,文衡和容溪為e大第三次捧回了“鳳凰杯”的冠軍,而寒假也將近了。
贏得了比賽之後,文衡和容溪兩個再次在e大圈粉無數。女生們看見文衡和容溪走在校園裡都是一臉的開心,簡直比她們自己談戀愛還高興。
所以容溪一直覺得,e大的女孩子們都好善良好可愛。
直到有一天,蘇尋在電腦面前奮筆疾書的時候,容溪有點好奇地問:“你在些什麼阿蘇尋?”
蘇尋也是心大,沒有注意到是容溪在問,直接回答:“我在寫衡溪同人啊。”
“衡溪同人,那是什麼?”容溪好奇地湊過去,一臉無辜地看著蘇尋。
“就是文衡和容溪兩個的同人小說呀,別打擾我開車。”蘇尋說著又有些苦惱,“對了,你說他們兩個誰攻誰受啊?”
“誰攻誰受?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在床上的時候,文衡在上面還是容溪……”說到一半的時候,蘇尋忽然意識到自己再跟誰說話,本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可看著容溪臉比自己還紅,蘇尋不懷好意地浪了一把,“對了,你們兩個到底誰在上面啊?給我一個官方認證唄?”
“沒、沒有……”
“什麼?你們還沒有那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