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喊聲與尖叫聲混雜在人群中,而緊張與刺激銘刻在擂臺上。
靈元縣的縣長沈天面容儒雅、氣質穩重,站在高臺的他用穩重的聲音喊道。
“靈元縣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正式開始。”
由於第一天並沒有狼家的比武,所以囂張跋扈的狼家並沒有前來會場。
“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熱鬧非凡,今年同樣如此。”
“不知道今年的第一又花落誰家,今年的選手又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精彩,就讓我們一起見證吧!”
“首先登場的是天元宗的姚其與水騰宗的丁翔。”
主持的是一名熱情的中年人,用豪邁而富有感染力的聲音念著對戰者的名字。
“姚兄,我先上了。”
姚其看著場上的敵手冷冷的笑著,隨後大步邁向擂臺。
擂臺上的丁翔膚色黝黑,帶著些許滄桑,彷彿被歲月揍了兩拳。
李北時咬著糖葫蘆而手拿肉包子:“師兄,不是說比武大會只能十七歲以下的修武者參加嗎?那個丁翔看著也不像十五六的樣子啊。”
段穹沉思的眼皮抬了抬:“額,可能人家長得比較著急吧……”
濃厚而綿長的武源在丁翔的拳頭上聚集,然而當姚其看到其上的土黃顏色時,便知自己贏定了。
丁翔快步前進,誓要擊倒眼前面容慘白的姚其。
而隨著拳頭的足漸接近,姚其還未作出什麼反應,觀眾席上的修武者與百姓不由得驚撥出聲。
“天元宗這姚其是怎麼了,第一次比武嚇傻了嗎?”
“這人怎麼站著不動啊,要是接下這一拳可有他好受的。”
待到碩大的拳頭臨近臉龐,姚其瞬間調動體軀,綠瑩瑩而又迷人的木源流淌在手掌裡。
姚其側身避過強有力的拳頭,隨後狠厲的一掌打向丁翔的心口。
“砰”
猝不及防的丁翔直感到胸口受到巨大沖擊,而失去平衡的他重重摔在了地上。
觀戰者一片譁然,驚訝於姚其的武源屬性。
“沒想到第一場就見證了武源之間的相互剋制。”
“居然是北原相對稀少的兩個屬性。”
隨著丁翔的倒地,姚其立馬欺身到其面前。狠厲的兩拳轟出,方才倒在地上有所掙扎的敵手瞬間沒了動靜。
豪邁而富有感染力的聲音再次傳來,中年主持人大聲宣告:
“我宣佈,第一場比賽的勝利者是,來自天元宗的姚其!”
鼓掌聲不絕如耳,情緒被調動得激昂的觀眾不斷吶喊著。
“大家可以看到,今年的比武大大會依舊精彩,其選手的實力亦不容小覷,上來便摧枯拉巧的結束了比賽。”
“值得一提的是,近幾年的比武大會禁止了修武者使用武器參戰,原因自然是以前的比武大會頻頻發生流血事件。”
“但如今的比賽依舊精彩,依舊令人熱血沸騰!”
“身軀與武源的蠻橫對抗與博弈顯得更加重要,我們既可以觀賞到原始如野獸般的猛烈對抗,也可以看到武源運用的絢麗多姿。”
主持人滔滔不絕的宣講著,為民眾普及著比武大會的相關知識。
看著眼前結束的如此之快的戰鬥,李北時舉著包子的手頓在空中:“師兄,這姚其這麼厲害嗎?”
段穹不屑的看著場上那得意不已的姚其,亦知曉了師弟的想法,畢竟當初要不是師弟與其交手,自己也不會動手。
“沒你想得那麼厲害。你也不要有過多的擔憂,以為自己會打不過他。”
“那個丁翔不僅實力不好,運氣更是不行。他那魯莽的搏擊不僅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武源屬性,同時兼有破綻。”
“那個雜碎姚其第一眼看到他的土屬性武源便靜靜等待獵物上鉤了,只要丁翔欺身到面前,便會被木武源穩穩剋制。”
高臺上的胡因臉色變得難看,不斷扶著鬍鬚的他軀體僵硬,恨不得將手中的鬍鬚一把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