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鞭可以說都是痛不欲生,不過比起其他的刑法,鞭形又可以說是,輕鬆的多。
景松和季如秋被護士長帶走,無論兩人怎麼解釋,護士長都不相信景松說的話,都將景松關在病房裡,等著醫生的診治。
最後還是王秘書趕來,向護士長解釋了,才將景松還有季如秋帶走的,景松亦向護士長保證再也不會去打擾景色,護士長才鬆開放人。
“景總,你還好吧。”王秘書攙扶著景松,將景松帶回病房,然後從一邊的飲水機裡倒了兩杯水給景松和季如秋。
景松現在兩隻手都骨折了,如同半個廢人,雙目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他不僅沒有威脅到景色,還將自己傷成了這個模樣?
王秘書將水遞到一半,才發現景松現在兩隻手都打著石膏,拿不了水,乾脆將水遞到景松的嘴邊,“景總,喝點水吧。”
景松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王秘書遞過來的水,搖著頭,拒絕喝水,王秘書也不勉強,將水放到了一邊。
“公司最近怎麼樣?”景松因為住院的事情,已經許久沒有管過景盛集團,一直以來,都將景盛集團交給下邊的人。
現在景松被北冥隨風刺激的鬥志滿滿,只有景盛集團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抗擊北冥集團。
“公司一切都很好。”至少沒出什麼亂子,王秘書說。
景松點點頭,隨即想到和風策合作的事情,於是問王秘書,“那,和風策合作的事情,沒有出什麼亂子吧。”
“沒有。”王秘書說,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風策集團的張代表,最近來公司來的很勤快。”
有時候一天甚至來個三回,雖然每次都是說,監察,但是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他,來的很勤快?”景鬆緊緊的皺著眉頭。
就算是和其他公司合作,也沒有經常來的事情發生,難不成是因為風策集團太大了,規矩制度也過於嚴苛嗎?
“只是監察,沒有別的事情嗎?”景松問王秘書。
“對,只是在工廠裡邊轉悠,沒有別的事情,看看工程的進度。”王秘書說。
景松聽了王秘書的話,鬆了口氣,“那應該是他們的制度問題,只是監察的話,就隨他們去吧。”
他現在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扒住風策集團的大腿,這些小事情,倒也是無所謂了,沒必要因為這些事情,惹得風策不快。
“景總,您怎麼將自己傷成這樣子了。”說完工作上的事情,王秘書才皺著眉頭看著景松身上的傷。
現在正是景盛集團和風策集團合作的關鍵口,沒有景松回去住持大局,也許會出亂子,景松之前的傷再養養也能回去上班了,現在突然間又將自己添了一傷,沒有個兩三個月怕是好不了了。
王秘書這些日子也加班加的很是辛苦,沒有景松在公司裡邊,他要監管兩邊的工作,有些力不從心。
“哼,別提了,真是個逆子。”景松不提還好,現在一聽到這個,就感覺一股火在心中燃燒著。
幾人還在沉默著,護士從外邊推門進來,“三十八號,景松,你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回家靜養就好,今天就出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