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遠在弟弟的數套房産中選擇了鄰近江邊的那一套。
“採光好,景色也行,就是霧大了點。一會約個鐘點工裡外清掃一下,你先跟我去齊欽那複查。”
容皓天手裡拿著一顆桃子,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不過很快恢複了原來的笑意,打趣了一句。
“這個鳥籠子哥哥還滿意?”
“湊合吧。”
容皓遠穿著他弟弟的襯衫,容皓天比他高出不少,襯衫半遮半掩只蓋了半個屁股,手裡還拿著個通紅的蘋果,偶爾張嘴咬上一口,連嘴唇都是泛著水光的。
他的紋身和眼神太邪性,以至於容皓天差點忘了,他的哥哥本是長了一張很正經的臉。
當年他聽聞那些人喜歡和容皓遠上床,就是喜歡高嶺之花變成蕩婦的快感。而容皓遠也切切實實的風騷了好一陣子,如今他的樣子,卻讓容皓天覺得純潔又正經,甚至想去咬上一口。
他從後面環住容皓遠的腰,情色的上下撫摸,他動作嫻熟,嘴唇又追著人親吻,惹的懷裡的人雙腿發軟,差點把蘋果掉到地上。
容皓遠低聲罵他,身體卻很誠實的給了反應。細小的呻吟聲從他的鼻腔中傳出來,惹得容皓天心裡癢得像是被貓兒抓了一把。他解開容皓遠的襯衫釦子,一路摸了下去,在他耳邊說道。
“哥哥,我想要你。”
容皓遠被他摸的舒爽,東西也不由分說的立了起來,以往和容皓天的每一次都沾了一些不情不願,而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想要將自己交付出去,不只是身體,還有他的內心。
他自暴自棄,他也甘之如飴。
容皓天的手指沾著潤滑侵入體內時,他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在容皓天聽來,這聲邀請不亞於一劑強效春藥,容皓遠雙腿大敞,眼角都帶了紅色,紅色的紋身將他的身體襯的更是漂亮,像是高崖上的花,顫抖著雙腿等著人採擷一樣。
容皓天進入的時候,對方的手指突然收緊,甚至在他的手臂上抓出紅痕。他的沖撞迫不及防,每一下都深入內裡,大物的入侵讓容皓遠發出又痛又爽的高吟,他雙腿纏上弟弟的腰求饒道。
“皓天,你太大了,不行……”
容皓天哪裡肯放,掐著人的脖子將他放倒在床上,他撫摸著哥哥脖子上的紋身,低頭舔了一口,繼續橫沖直撞。水聲在這個極度空曠的房間裡響起,肉體的沖撞聲一次比一比大,頻率也逐漸加快,容皓遠被人帶上情慾的巔峰,後xue也已經被插到生疼,他攀附在弟弟的身上,逐漸從一開始的求饒變為了更不客氣的淫聲浪語。
“皓天,深一點,再深一點。”
容皓天覺得他的哥哥淫的像一條蛇,吐著信子將他一口一口的吃進肚中,連個渣滓都不剩下。
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已經從白天到了黃昏。容皓遠渾身都是弟弟的精ye,在床上微微的喘著粗氣。容皓天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低頭看到了哥哥腿上的傷疤。
這是他當年留下的,如今他十分後悔。
容皓遠注意到他在看什麼,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腿。
“我餓了,做吃的去。”
“哥哥不是說要給我洗衣服做飯帶孩子,怎麼又變成了我去做飯。”
容皓天可憐巴巴的看著哥哥的臉,被容皓遠揚手打了一下。
“我屁股裡裝著你的兒子,你是想讓我帶孩子還是做飯。”
容皓遠挑著眉毛看他,當真是風情萬種。
像真正的兩個戀人的生活,容皓天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