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您不能進去,容總在開會,容先生……”
“讓開!”
容皓遠一張臉冷的像結了冰碴,以前就被教訓過一次的inda叫苦不疊,她只是個小秘書,這兩位爺她一個也惹不起。
容皓遠是連夜過來的,直接和老陳借了輛車,也沒擠那惱人的火車,好在並不遠,三小時的車程,但他也算是全程高速,精神緊繃。結果這都快半夜兩點了,容皓天居然沒在家好好睡覺,他問過這人家裡的阿姨才知道容皓天這兩天一直在容氏通宵,根本沒回去過。
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容氏的構造,輕車熟路的摸到了會議室,抬腳就踹開了門。容皓天確實在開會,看樣子也是不眠不休許久,眼眶下一大片青色,抬頭看了他一眼,倒也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只是跟底下的幾位部長說了句。
“大家先自行討論。”
這幾位部長之前都是容皓遠手底下的人,看到老東家居然還有點不可言說的驚喜和酸楚。容皓遠根本沒心思跟幾個老家夥打感情牌,直接把容皓遠拽到茶水間,一耳光就打了過去。
容皓天被打的一愣,臉歪到了一邊,半長微卷的金色頭發擋住了一隻眼睛,還沒回過神來,便又捱了一巴掌。連著來的兩耳光把他打蒙了,他看到容皓遠的手在微微顫抖。
“你想死,我不管,別把容氏給我搭進去,別把整個容家給我搭進去。”
容皓天還沒來得及解釋,腰間一鬆,那把貝雷塔便被容皓遠搶了過去。他著實吃驚,他的西裝外套特意把腰部做的寬了一些,那手槍還格外袖珍,容皓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非法持械,吸毒,調國資委的貨,你行啊容皓天,無惡不做啊你,非要殺人放火才消停?別以為你是義大利籍在中國就制裁不了你,我告訴你,一樣!”
“哥,你擔心我啊。”
容皓天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些血色,笑著跟容皓遠撒嬌。看樣子容皓天屁事沒有,皇上不急太監急。容皓遠剛要再出言訓斥幾句,卻被人大力壓在牆上,然後便是容皓天撕咬似的親吻,他差點喘不過氣,也著實氣不打一處來。伸手試圖把人推遠一點,壓抑著低聲道。
“你他媽犯什麼混?這是什麼地方,容皓天!”
“哥,你穿成這樣來見我,沒做好點覺悟麼?”
“做你媽的覺悟,你精蟲上腦到這個地步?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滾開。”
“哥,這可不像你。你以往對這種行為是,你們中國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滾你媽的,放開我。”
容皓遠掙紮的越厲害,容皓天就束縛的越緊,最後知道自己也逃不掉,索性也就由他去了。這個茶水間並不是太隔音,容皓遠盡量抑制著聲音,但容皓天百般使壞,硬生生逼他叫床。容皓遠的西裝被揉的稀爛,眼鏡也鬆鬆的掛在耳朵上,一隻腿搭在那綠眼睛小洋毛子腰上,還不忘套話。
“你殺人了沒有,容皓天,你說實話,殺沒殺人。”
容皓天好像沒聽意見一般動作著,最後應是被容皓遠問的煩了,果斷加重了力道。容皓遠被刺激逼得說不出話來,卻還抓著最後一絲清明詢問著。
“容皓天!你……”
“哥,你太煞風景了。”
容皓天氣的半死,打樁機一樣動作著,疼的容皓遠直拿拳頭打他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