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坐了時間不短的飛機,現在上山有些疲憊。
“五少爺,要不你們先休息下,現在也快傍晚了,明天早上再跟著村民一起上山?”說話的被常家找來的一個找靈芝的人,一看就是常年待在山上的,路過的不少人,模樣看著也是常年在山上待著的村民。他們這樣說的原因,也是擔心這些人剛來第一天,水土不服,如果馬上上山了,到時出了事,他們可負責不了,這些天也出現過這樣的事,所以他們怕這些非富即貴的人在山上出事了,送下山晚了,被追究起來,他們可就麻煩了,先前發生過這樣事的村民,都被解僱了,所以現在來的人,他們都會建議他們休息一天,看下適不適應山上的環境。
常政沒有意見,讓手下的人安排。
前來帶路的人直接將常政這些人帶去了山上休息的地方,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因有著有錢人支援,這些帳篷都非常大,裡面的裝備都很齊全,算是讓這些來山上找靈芝的人都能得到很好的休息了。
帳篷不少,常家那邊的高大帳篷裡面有很多小帳篷,是用來分開休息床位。
這次常家來了一個常家少爺,他們還專門弄出了個不少的空間來搭建了新的帳篷,裡面的配置也是非常齊全。
清乙跟在其他人後面,準備進入其他的帳篷,結果手被抓住。
“你跟我住一起。”這個人很弱,不能離開他身邊,否則會消失不見。
為什麼會消失不見?常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覺得這個人會消失不見。
清乙沉默了下,便點頭答應了。
兩人進了同一個帳篷。
而常家那些人,都覺得五少爺對程文俊的態度有些古怪。
要隨時稟報五少爺情況給常家的保鏢常一剛還在想五少爺是不是看上程文俊了,立馬被自己剛剛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後連忙否認,覺得這可能是五少爺拉攏人的手段,畢竟程文俊也是吃過靈芝的人,五少爺以後是常家的繼承人,拉攏幫手在身邊是正常的。
等到晚上吃完了飯,大夥都回去帳篷休息。
常政帳篷裡的床很大,清乙睡在另一邊,手中不時的施展著某個陣法,而常政原本還想拉人睡近些,一下子就沉沉睡下。
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都覺得詭異。
“真尊,看來迷惑陣法,對此人的效果時間最多一天。”這人在一天過後,就開始對真尊有之前的舉動傾向了。
清乙嘆了口氣,也閉上眼睛休息。
。
而在山上的張家村裡,張父張母在今天接到女兒張安鳳被判決賠償97萬的時候,程母又一次暈了過去,直到剛剛才醒來。
“老伴,女兒怎麼會被判賠償那麼多?97萬,這怎麼還啊……”張母哭嚎不已,她的女兒昨天才被離婚,今天就被判賠97萬,之前離過婚,如果之後還能找到一個跟於百榮一樣的村裡沒錢大學生,指不定就同意女兒嫁過去,她們再想辦法賣些地,繼續供養兒女,只用付女婿的學費,以後女兒也能有個依靠,可是現在女兒被判賠97萬,將近一百萬啊,哪還有人敢娶他們女兒啊,她女兒為什麼那麼命苦,要碰上這種事。
張父一直抽著煙,臉上都是沉色,妻子不知道為什麼賠那麼多,接電話的他是知道為什麼的,女兒造謠林映秀跟於百榮在一起這沒什麼,但是不應該造謠林映秀是賣·淫·女。特別是法院人員轉告他的話,他女兒不止造謠林映秀,還造謠前去登記監獄登記的法院人員也是賣·淫·女!隨口造謠,這是女兒惹事的源頭!之前女兒說於百榮跟林映秀在一起,他沒什麼懷疑的,畢竟如果於百榮沒跟林映秀在一起,女兒為什麼那麼肯定,還要去學校找於百榮和林映秀算帳,可是女兒最不應該的,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林映秀是賣·淫·女,這事被告起來,名譽的賠償費可是極大的。
而法院那些人,在跟他說判決的過程的時候,他也聽得明白了,林映秀可不是女兒口中的賣·淫·女,而是一個富家小姐!
張父猛抽口煙,他還是相信女兒說的,於百榮跟林映秀出軌的事的,不然於百榮哪裡來的錢還給他們。
事情變成這樣,女兒算是毀在自己嘴巴上了。
之前就隨口造謠他和妻子偷她的錢,如果不是警方調取了資料證明瞭他和妻子的清白,他和妻子,現在已經被女兒害得關押了。
他有些慶幸,在之前就不同意幫女兒付醫藥費,現在這損壞他人名譽的賠償,他也是不打算付的。
現在他已經對這個女兒沒指望了,以後也不打算管了,至於妻子管不管,他沒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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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清乙起來,睜眼就對上常政有些不滿的神色。
“你是誰?為什麼睡我床上?”他一醒來,就見到一個陌生人睡在自己床上,他原本想將人扔出去,可是看著床上的人根本就沒法動手,一直等到人醒來,見到那雙眼睛之後心裡閃過一絲異樣,脫口而出的話讓他收不回去了,面上只有懊惱。
清乙起身後才回答:“我是程文俊,你花了四千萬請我來找靈芝。”清乙其實也是有些意外,不知道昨天的陣法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常政連這些事都不記得了。
“程文俊?我記得請了你……”可是他忘了程文俊的模樣,只記得請了一個叫程文俊的人來山上找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