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童,魔是不是對真尊有什麼企圖啊?”雪童覺得這魔好有心機,竟然知道讓真尊摸他的軟毛,真尊看著也喜歡摸。
剎童黑呼呼的臉上糾結一片:“不知道,我完全感應不到,肯定是這魔頭做了什麼。”剎童在魔出現之後就拼命感應,結果是一片空白,他當時都嚇壞了,以為自己的感應出問題了,直到試了其他人,才發現只是感應不到這魔而已。
“真尊好像很喜歡魔這次的化身啊,這魔肯定是知道真尊喜歡老虎,才附生老虎的。”剎童憤憤的說道,真尊身上溫和的靈氣,那可是仙界極稀有的,這魔肯定是想要真尊的靈氣,才附生成老虎的。
土地婆兒也是感慨,真尊似乎並不排斥魔的靠近,也可能真如他們所看到的,真尊喜歡老虎,而無關是否是魔。
不多時,老虎身上的戾氣又起,清乙又將靈氣覆蓋上去,身體裡的靈氣一天內被抽取過多,清乙有些支撐不住,直抓住老虎的身體才沒倒下。
老虎直接躺下,讓清乙趴在他身上,一粒丹藥又送至清乙嘴邊。
清乙這次沒有猶豫,直接張口吃下,臉色又紅潤了起來。
“這是什麼丹藥?”清乙問,有些甜,吃完身體裡就都是靈氣,完全不是透過外界得來的靈氣,而好像是他的身體重新恢複的靈氣,這才支撐了他將老虎身上的戾氣安撫下去。
“生靈果。”老虎的聲音有些慵懶,金色的尾巴時不時拍打下地面,對弱小天修子的靈氣極為滿意。
“原來是靈果,看著像丹藥……”清乙唸叨著,也有些犯困,趴在老虎軟軟的毛發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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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天機石的顯像還是如此。”常宗大師看著他們中心處的顯像,嘆息道。
他們幾個長老今日測算了數次,結果還是與第一次測算的結果一樣,天修子還是會在比鬥十場之後不久離開。
只是這樣,天修子答應於妖王的事,那便不可能算數。
“師弟,可否看下趙家在天修子離開之前的情況?”常宗大師猜測是否是妖王在天修子離開之前晉階成功了,只是他們根本拿不到妖王的東西,只能測算趙家是否會在天修子離開之前出現什麼事,畢竟妖王如果晉階金期,天機石不可能不顯像出來。
福機明白常宗的意思,便又同幾個長老測算了趙家的情況。
只是結果讓他們很是不解,天機石的顯像,趙家在天修子離開之前,並無任何大事發生。
“難道天修子,答應妖王的事,只是緩和之計?”常宗不由得猜測,天修子竟然在妖王未晉階之前離開,那答應妖王的事,只能是不算數了。
“阿彌陀佛”福機不敢斷定。
幾個和尚面面相覷,看來天修子,是擺了妖王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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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鬥獸場的弓明行一直在暗處監視那幾個拿走他賭壓物的齊家人,如果不是裡面有兩個築期後期修士,他已經上去殺人奪寶了。
弓明行根本不怕得罪齊家,現在他偽裝成了別的門派築期長老,就算是固期的修者,也很難發現他的身份,這也是他之前奪來的寶物,幸好這個東西一直帶在身上,才沒有隨手放進賭壓物裡。
原本他以為贏得比鬥是極為簡單的事,才將東西放在賭壓物裡,沒想到出現了天修子,幸好他將那些寶物都做了偽裝,不仔細檢視發現不了,這些拿走賭壓物的齊家修士也不覺得其他門派裡的賭壓物裡會有什麼好東西,所以都直接丟放在一起放入儲物戒裡,只是拿著那個儲物戒的是個築期長老,身邊還有一個築期長老和門派弟子,如果他沒法一下子將這些人殺死,那麼他肯定會被追殺,只能伺機行動。
弓明行現在非常憤恨,天修子果然是氣運極強,他奪了那麼多修士的氣運加成在一起,都比不上一個天修子,這讓他更加想要殺掉天修子,奪取天修子的氣運。
弓明行並不知道他後面還跟著一個人,也躲在暗處,想奪取他身上吸取他人氣運的術法。
弓明行跟蹤了幾天,見這些齊家的弟子竟然要回去齊家,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如果這些人回去了了齊家,那些寶物肯定會被發現,到時他想奪回來幾乎都不可能了,大世家的弟子身上都有門派印記,進入門派才不被門派結界阻攔,他連偽裝成齊家弟子都不可能。
在當天晚上,這些齊家弟子入定之後,弓明行馬上動手,直接要擊殺拿著儲物戒的築期修士,想要一擊斃命再搶走儲物戒。
“砰”一道利劍出現,直接將弓明行的殺招抵擋住。
“誰!”被攻擊的築期長老馬上拿出武器,抵擋弓明行又一個殺招。
其他的齊家弟子也都驚醒過來,低階的齊家弟子直接圍在一起,放出門派給他們的防護結界,另一個築期修士,直接加入了撕殺。
弓明行一時不察被攻擊到,心下一狠,直接將保命的東西祭出,攻向那個他一開始要殺掉的築期修士,“砰”的一聲,那個修士動作遲緩了下,門派給的保命符咒又出現,將弓明行的攻擊抵擋住,劍氣直接襲傷了弓明行。
弓明行受了傷,為了保命,只能放棄殺死齊家這個築期修士的打算,直接趁機攻擊儲物戒。
在儲物戒掉落之時搶走,馬上祭出卷軸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