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殺許經偉,那幾人竟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知道怎麼就死了兩個,還死在醫院裡,還不知道是平時得罪了什麼人,竟然在這天對他們下手。
劉成根本沒有懷疑到許老,許老在那之前都安全的離開了,身上都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因此猜測是這幾人平時太猖狂,得罪人多了,被人逮在醫院打了,只是沒想到就碰到同一天,他也是倒黴,怎麼就剛好在這天呢,遲一天多好啊,他的鉅款就能到手了,那些人再死就更好了,他還不用付尾款。
劉成在可惜的同時,也在擔心還在搶救的那兩個人,去打聽了好幾次,都說相當嚴重,基本搶救不過來了,他的心才稍微放鬆下,時不時的去問護士那兩人死了沒。
就在劉成躲在監控室的休息室偷懶,可惜錯過機會,又擔心被牽連的思緒中,大門直接被人踢開。
沖進去的警察在劉成沒有反應過來前直接將他扣壓在地,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堵住嘴巴套上黑袋子,很快的將他拖走。
“真尊,劉成已經被警方抓走,目前正在盤問。”土地婆兒將事情告知清乙。
“恩。”清乙應了聲,躺在床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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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一直被問跟在醫院裡命案的四人有什麼關系時,一直否認,直接警方拿出他們的通話錄音,劉成嚇得直說只是開玩笑,並沒有想要殺許老,也沒有跟四人的死亡和傷重有關,拼命的否認,他知道一旦承認了,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牢獄之災,而且他抱著一絲僥幸,因為警方只有通話,卻沒有他們直接接觸的證據。
可惜只是幾個小時時間,當警方將他轉帳給那四人的銀行流水帳調取出來,劉成嚇得臉色蒼白,還是拼命否認,說許老還活得好好的,他們這是冤枉好人。
劉成轉帳給那幾人的錢,剛好跟他在電話裡說的錢數相同,在這樣的證據下,就算劉成沒有參與那四人的命案,也已經牽涉僱兇殺人罪。
劉成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馬上招供說是許家的媳婦柳倩語指使他殺人的,目的是讓許老快點死,好繼承股份。
警方卻沒有直接去抓捕柳倩語,因顧忌許氏的勢力,向劉成要證據確鑿的證據。
劉成這才想起自己當時因為太過於心急,竟然忘記了事先通知柳倩語,而且他們之間唯一說過關於股份的事,也是在醫院時當面說,他當時被美貌的許家媳婦叫到走廊外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些,現在他後悔不已。
劉成拿不出證據,他的通話也基本都是跟病人家屬的各種金錢勾當,跟柳倩語的通話都算平常,但是劉成根本沒有動機要去殺許經偉。
等到柳倩語在所謂的養身子期間被警方通知去詢問時,柳倩語還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等看到被關押的劉成,還有劉成僱兇殺她的公公證據,柳倩語完全驚呆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我因為太過於擔心自己公公的病情,所以拜託他留意了下。”柳倩語是真的不知情,她從來沒指望過劉成能殺死許經偉,因此除了第一次二人的當面談話,隨意說瞭如果能將許經偉弄死了,她會讓出一點許氏的股份給這人,他沒想到劉成真的為了那股份去選擇殺掉許經偉,更讓她氣憤的是,這人沒殺掉許經偉了,還跟命案有牽扯,還將她拉了進去。
柳倩語算是暫時的躲過了這次麻煩,警方雖然對她有所懷疑,但證據的不足,許老也沒有受到傷害,也因她許氏太太的身份,讓柳倩語離開了。
警方原本想將事情知會下許康適,卻被警局裡的一部分警察攔住了,他們都覺得柳倩語太可憐,剛流産,現在又被懷疑殺自己的公公,而且現在沒有證據,就將事情通知許總裁,會讓柳倩語的處境更艱難。
如此,柳倩語的事就沒被通報出去,不得不說,柳倩語之前的輿論攻勢,得到的同情幫助了她。
案情的進展很慢,柳倩語回去之後將她跟劉成之間所有的說過的話都想了一遍,發現除了第一次二人當面說話時曾透露過想要許經偉,後面都沒有關於讓劉成殺害許經偉的事,這才讓她稍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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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尊,此界的豪門,在政界裡有不小的話語權,警方也應該是顧忌柳倩語的身份,也因摸不著許康適的態度,不敢多做什麼。”
“柳倩語還算謹慎,重生之後除了許家的陳醫生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她要殺自己的公公,面對其他的人,她都很謹慎,應該是被那個陳醫生敲詐錢款賭博引起的警惕。”土地婆兒覺得有些可惜,這次那麼湊巧就被惡魂躲過了。
“好可惜,如果這次能將惡魂解決,那麼真尊也能早點脫離這個世界了。”雪童很是可惜的說道,真尊在這個世界裡好危險,好多人為了許氏的股份都想殺掉真尊。
清乙沒有回應,依然在白紙上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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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被抓,案情的很多審問也沒有公佈,醫院裡的人也都是在懷疑是否跟命案有關。
時間過得不慢不快,在柳倩語因流産休息時間過了之後,也到了清乙出院的時間。
許宅裡的人,包括許康適,都是接到醫院方面的通知,才知道自己的父親要出院了。
在住院期間,許宅裡的人,不管是誰,除了許經偉的兒女,也沒有去看望過許老,基本都在等著吊喪,沒想到許老命大,竟然康複出院了。
住院期間冷冷清清的病房,在許老要出院的這邊,來了不少接送的人,不止是許家的人,還有放氏商業上的合作夥伴。
他們來的真正目的,當然不是當接送許老爺子出院的隊伍,而是想跟許康適套關系。
清乙的周邊除了一慣的保鏢,就是許宅的老管家。
其他的人,包括在許宅工作的人,都圍在許康適的周圍。
來人都只到清乙面前叫了聲許老好,就馬上躲瘟疫一般的走遠些,或者跟許氏的人套近乎,直到人多了,才有一些站到離清乙近些的地方。
“真尊,許經偉好歹也是許康適的父親,為什麼他們都當作沒看到呢?”打了招呼就馬上走開,雪童覺得這些人好怪異,不是來送人出院的嗎,怎麼看都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