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漌寒果然沒有再放過她,葉西西本坐在床上玩手機,江漌寒洗完澡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本著非禮勿視的念頭,葉西西完全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手機上,直到男人的手摟住她,才意識過來,“你洗好了啊。”
“嗯。”他輕輕哼了一聲,感覺到葉西西正努力地朝著床的另一邊靠去。
“那,那睡覺了吧。”憋了半天,葉西西吐出了這幾個字,不然,實在是不知道他倆人在床上要做些什麼,各自玩手機麼?
江漌寒眼角一斜,“睡覺?”他的語氣有點玩世不恭,“這個點你告訴我要睡覺了?”
9點多了,應該可以睡覺了吧?雖然她平時從來沒這麼早睡過,葉西西心虛地看著被子。
江漌寒哪裡有這麼好糊弄?他拉著要躺下的葉西西,直接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順手關掉了臥室裡的臺燈,“既然你這麼閑,我也沒有事情做,不如我們一起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
有意義的事情,哪怕葉西西再遲鈍,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可是,可是……”葉西西還躊躇著,他的吻就如落花一般灑了下來,從耳垂,到嘴唇,到下巴,到脖頸,再慢慢向下,她本來就只套了一件酒店的浴袍,除了內褲之外,根本就沒有穿內衣。
江漌寒微微一扯,寬大的浴袍直接鋪撒在了床上,兩人的胸膛對著胸膛,葉西西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腰。
“害怕麼?”他的喘息聲不斷在耳邊響起,一次比一次沉重,就像在努力壓抑著什麼一樣。
葉西西看著他的眼睛,緊張是有的,但是知道是他,好像就沒什麼可怕的了,她搖了搖頭,嘴巴裡念著,“不害怕。”
幾乎是同時,她就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別怕,一會兒就好。”他俯在她耳邊低聲道。
不多時,那種鑽心的痛感差不多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無法言說的感覺,但是她很喜歡,想要和他一直這樣下去,一輩子。
後來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知道江漌寒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好多好多的話,她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再後來,他好像抱著她去洗澡了,然後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想到這裡,葉西西的臉徹底紅了,她趕忙從床上拿著浴巾套上,“我去找衣服。”
昨天的衣服都扔在洗手間了,根本不能穿了,江漌寒背對著她,臉上仍是藏不住的笑意,“害羞了?”
“我哪有!”幾乎是下意識的,葉西西就別扭著反駁了。
“沒有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都說了我不是不好意思。”葉西西拿著衣服,剛回頭,就被他摟進了懷裡,“沒關系,反正我們來日方長,以後看多了就習慣了。”
葉西西如今鬥嘴皮子也比不過他,所以也就不說話了,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我很快就好,換了衣服就可以出發。
何明光和白羽飛的人已經在酒店大堂等他們了,回合後,四人立馬趕往郊區龔老會長的別墅。
途中,白羽飛的訊息不斷傳來,原來龔老會長原本最初的那個人格,早就知道自己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狀,他表明自己分裂出的另一種人格,這個人十分暴力,攻擊性極強,最初他出現的頻率並不高,每次出現的時間也不會太長,總之就是不會影響到他的正常生活。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病情越來越嚴重了,那個人格總是時不時地出來,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逐漸,他根本無法像常人一樣生活,甚至無法像往常一樣和家人相處,只能選擇一個人獨居在這郊區的別墅裡。只留了一個家政阿姨平時來做飯打掃衛生之類的。
“後來呢?”江漌寒他們到的時候,龔老會長坐在輪椅上,深情十分落寞,“後來啊,我發現家政阿姨似乎有些害怕我,我尋思著肯定是我另一個人格的原因,我就在別墅裡裝滿了攝像頭,嘗試著去了解一下這個人。”
“他和我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事業心極強的人,也是一個出色的心裡催眠師,他常常在書房裡研究各種催眠術,以及催眠界難以解決的問題,致力於不斷發展公司和醫院的事業,我這個人向來脾氣很好,就算家人或者下屬對公司的事情有什麼看法,我都會聽他們分析利弊,但是這個人他不一樣,他獨斷專行,根本聽不進別人的意見,只要有人反駁他,就會被處分甚至開除,近年來,雖然公司發展看上去是蒸蒸日上了,但是內部的怨言很大,已經是根基不穩了。”說到這裡,龔老會長愈發哀傷,他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回憶往事。
“龔老會長,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你有這個毛病的?”江漌寒盯著他,如果說當年將王老頭一家逼上絕路的是這個人格,那他有這個毛病,起碼有近30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案子快結束了,就是甜甜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