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收緊,莫淮額間的青筋突顯,幾個大步便走到沙發旁。他將人輕放落在沙發上,高大挺拔的身體往女孩壓了上去。
“棠棠,吻我!”
墨黑的眼眸裡蘊藏著危險,他直視著身下的寧蜜棠,薄唇吐出的話帶著一股子火熱:“吻我,吻吻我!”
寧蜜棠怔怔地看著他,男人來不及等待她的回應般,俯身壓了下來。舌尖帶著迫不及待地重新鑽回了小嘴裡,霸道地糾纏著粉嫩的舌尖互相觸碰,舐舔。
墨黑的長發鋪散在沙發上,瑩白的小臉紅嫣菲然,愈發麗絕動人。寧蜜棠雙手無力地攀附著莫淮結實寬闊的肩膀,仰著小臉,承受著男人的兇猛掠奪。
狠狠地吸吮了幾下唇瓣,直到女孩顫著身體,他才撬開貝齒鑽進去,香甜的氣息讓他沉迷不已。一隻手緊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更加推向自己,一隻手從衣服的下擺處滑了進去,攀附上了那柔軟綿綿的,形狀完美的一側。
他輕輕揉捏了一下,那軟綿綿的觸感簡直引人噴血。
寧蜜棠無力地躺在沙發上,烏黑的眼裡泛著水霧,亮光盈盈,濕漉漉的,陌生的情.潮湧動著,她眼角處被浸出了淚花。莫淮吻得比任何一次還要深,比任何一次都要兇狠,仿欲要將她嘴裡的津液都汲取而盡。
客廳內開了暖氣,暖和的室溫和男人炙熱滾燙的體溫陣陣升高,周圍縈繞著曖昧熱的氣息。
“痛......”
女孩嬌嬌細細的嗚咽聲響起。
寧蜜棠的小臉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情動,染滿了嫣紅,好看的眉毛輕蹙,舌根處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用力舐舔著,她感覺舌頭已經發麻了。
莫淮的呼吸聲很重,眸色黑得將欲滴出墨來,他將舌頭從小嘴中退出,而後又舐舔了幾下她沾滿了水光的紅唇,額頭相抵著,聲音喑啞得不像話:“棠棠,我難受......” 手上的動作繼續,力度也越來越大了。
寧蜜棠腦袋發懵,蘊含著一汪春水似的眼眸茫然地看著他,“嗯?”
“你要疼疼我。” 莫淮的心怦怦直跳著,他目光往下看了一眼,大手在女孩貼身的秋衣裡動作著,手背清晰地突顯而出。
“什,什麼?” 寧蜜棠聽到自己嬌軟的聲音,臉上的熱度更高了。
莫淮全身繃緊著,躁動著,忍不住牽過她的手,往自己難受的地方放去,愈發舌幹口燥,他微微舒服地哼了哼:“棠棠,幫我按著......”
......
“喬隊,死者是被撿垃圾的一名老人家發現的,給她做了筆錄,發現屍體是在今早的七點半前後。” 方陽翻看著筆錄,“老人家往常都會在附近這一帶撿破爛。因為前天下了大雪,昨天沒有來,想著今天早點過來,就發現了臥躺在地的死者。”
喬子巖硬冷的輪廓在狹窄陰冷的小巷子裡愈發冰冷,他觀察著地上的死者,已經很肯定,這是一宗少女奸.殺拋屍案。
“死者生前遭遇過性侵犯,頸部和手腕處的傷痕很深,是被放幹血致死的。” 法醫檢查了一遍,對著喬子巖說道:“屍體受到了地面冰雪的影響,死亡時間應該為淩晨一點至淩晨五點。”
方陽皺眉,他也聯想到之前的三宗命案,死因不同,但是手法相像。他說道:“兇手的手法越來越殘忍了,第一名死者是被捂住窒息而死,第二名死者是勒死,第三名死者是被刺傷心髒,而現在這名死者,是直接放幹了死者的血。”
“他已經學會了在殺人的同時,享受殺人的樂趣。” 喬子巖聲音冰冷。
“喬隊你是說,兇手放血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死者放血?” 方陽看了一眼地面,血跡變成了暗紅,地面染了滿滿的一大片面積。
“沒錯。”
喬子巖環顧了周圍一圈,也檢視著死者的四周,除了被染紅的地面,並沒有發現兇器。
“找到死者家屬,通知前來認領。立刻找人檢視一下附近,看看有沒有兇手丟棄的兇器,還有,去走訪一下住這裡附近的人和檢視附近的監控,檢視有沒有線索。”
“是,喬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