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阮依依追問了時奺很久,因為阮依依覺得兩人一定是有“姦情”的,不然宴錦衡怎麼會邀請時奺出去玩,還悉心照顧。
時奺說不出所以然來,正是為難的時候,阮依依反倒不急了,一臉我懂的樣子。
“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九九加油,拿下宴學長,我等著宴學長請客啊。”
好像大學寢室都有這樣不成文的規定,哪個脫單了就要請客,就好像是見家人一樣。
時奺被阮依依說的臉紅,若不是腿傷到了,勢必要動手打人的。
幸好是星期六受傷的,星期天還有一天可以休息,睡了一覺起來就好多了。
星期一上午時奺滿課,下午休息,時奺還要去醫院換藥,準備午休起來就去換藥。
才上床,時奺就收到了宴錦衡的訊息提示。
宴錦衡:〔什麼時候去換藥?〕
時奺:〔午休後,下午三點多。〕
宴錦衡:〔嗯〕
宴錦衡沒了下文,時奺也就沒問什麼,睡覺去了。
時奺的傷好了很多,不用攙扶也可以走,阮依依不放心她,想陪同去醫院,但是下午阮依依記者團有一個活動。
時奺不想她因為自己請假,畢竟阮依依也是新人,正是需要表現的時候。
下了樓,時奺沒想到會看到宴錦衡,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等了有一會兒了。
“宴學長。”
“嗯,走吧。”宴錦衡很自覺的想接過時奺的揹包,扶著她走。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的。”時奺後退兩步。
“時奺,聽話。”宴錦衡語氣無奈而低沉,怎麼感覺時奺更抗拒自己了呢?
“噢!”
每次聽到宴錦衡這樣說話,時奺就有些心慌,莫名的怕他,乖乖的把揹包給了宴錦衡。
宴錦衡扶著時奺出了校門,打車到了醫院。
醫生說恢複的可以,這次換了藥,不用再換藥了,宴錦衡鬆了口氣。
宴錦衡又想到了傷在膝蓋,問醫生,“會不會留疤?”
“一點點小印記肯定會有的,但是時間久了,就不怎麼看得出來了,要是怕留疤,可以買祛疤的藥膏。”
“好。”
時奺看著宴錦衡和醫生的交談,彷彿她就是宴錦衡非常在意的人,生怕她留下一點點疤痕。
時奺自然也不希望留疤,膝蓋上留疤,以後穿短裙就有點尷尬了。
宴錦衡拿了揹包,扶著時奺出了醫院,時間還早,吃晚飯的時間還沒到,但是時奺傷著,也不好去哪裡,宴錦衡只好送她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