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從心裡苦,他一個僕從兩方不能得罪,他能怎麼辦?
而且明明是葉家主說了,沈公子來葉府不可阻攔,一定當貴客直接請進來好生招待著,一點不能怠慢,他只是照葉家主的吩咐做事。
也只能在心裡埋怨一句,可不敢說出來,除非他不想在這兒幹了,於是僕從低頭退下。
“這是我葉府的家事,沈公子就不要管了吧。”趙姨娘略微整理了妝容,一雙眼還紅腫著,她聲音微啞的說道。
“趙姨娘這是不把我當自家人了,莫非葉家主也這麼想?”沈梓義笑意未變,說話間看向了葉家主。
“她情緒不佳說話難免失去分寸,沈公子別往心裡去。”葉家主看一眼趙姨娘,要她把嘴閉嚴實。
“芸姑娘是我未婚妻,有關她的事情,我可是能旁聽?”沈梓義確認的問道。
“能,這當然可以。”葉家主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沈梓義當即不客氣了,視線轉向一旁的僕從:
“你再把事情的原委說上一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讓我也來聽聽是非曲直。”
“前些日子趙姨娘託小人送一封信,那信是送給一個眼生的人,小人以前沒見過他,小人就是個跑腿的,也沒把這事放心上。
可後來二姑娘就出了事,小的推算下時間,二姑娘遭人暗殺的時間和小人送信時間捱得緊,小人心便慌了。
小人不敢瞞家主,把這線索稟告給家主,可裡面到底怎麼回事,小人委實不清楚。
家主似乎更信趙姨娘的話,可小人絕對沒半句假話啊。”僕從說得十分委屈。
說得這麼仔細做什麼,真把沈梓義當葉府的少主了?葉家主心頭不滿,他臉上的笑已經快掛不住。
“這麼說倒有幾分蹊蹺之處,我覺得你的線索值得考究,敢問趙姨娘,那封信給了誰?”沈梓義肯定了僕從的話,他眸光微微轉動,話語犀利的問向趙姨娘。
“我一個內院婦道人家,還能給誰寫信,左右不過是孃家人罷了。”趙姨娘言辭含糊不清,她這麼說著,一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可否具體到某個人?畢竟關係到芸姑娘性命的事,我想知道得詳細些,望趙姨娘不要藏著掖著。”沈梓義雙眸眯了些,其中有暗芒閃動。
趙姨娘神情變了變,視線往葉家主那邊一看,立馬作出受到驚嚇的模樣。
葉家主這哪裡坐得住,自己的女人被個小輩給說得沒反駁之力,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是寫給趙老夫人的信,就是問候的話語而已,沈公子不要亂懷疑了。”葉家主不由得站出來為趙姨娘說話。
趙姨娘的孃家就是趙府,葉家主對趙府有所顧慮,他當然不會跑去過問趙老夫人,這也是趙姨娘篤定的地方。
但沈梓義不一樣,趙姨娘摸不清沈梓義的性格,要是沈梓義不管不顧跑到趙府去求實,這話準兒要露餡兒。
趙姨娘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早知道沈梓義要淌這渾水,她就不該在葉家主面前提到趙老夫人。
再後悔也沒用,趙姨娘思維快速轉動想著補救的辦法,同時覺得沈梓義是葉芸找來的,心中暗罵葉芸。
在趙姨娘面色陰晴不定的時候,書房的門再次被叩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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