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呢喃一句，眼中疑惑地道：“所以，大道到底是何等存在？”
甚至於，蘇莫是曾經見過遠古時代的大道的，同樣有著靈智，甚至於會因為仙人氣的存在，為仙二代網開一面。
而蘇莫使用極境丹，打破一道極境，便會獲得一絲仙人氣。
一切太過詭異。
而終於，伴隨著一道好似天外道音的響起，天空中的大道劫雲終於發生了變化。
某種東西，甦醒了。
一道刺目的光亮突然出現，大道劫雲之上浮現仙界與魔淵的場景，而於仙界與魔淵之間，赫然出現一道道人影。
人影足有九道。
立於仙魔之間，雖無氣息在湧動，但那九道人影，太過巨大，好似高過天穹。
“蘇莫，汝可願成聖？”
一道聲音過後，蘇莫腦海中彷彿瞬間便炸開。
成聖！
那道聲音是說成聖！
這時，蘇莫才想起，自遠古便曾有傳言，天地間曾有九位聖人，其跟腳，不在大道之列。
此等存在，遠古曾有一詞，所謂功德聖人，便是如此。
大道劫雲突然變化，更是驚得極遠處的李太白麵色大變，徹底呆滯，眼前的一切，是他從未見過的場景。
枉他修道千載，渡過十八道劫難，入生死大境，為世間修為巔峰之人，也未曾見過九位聖人半點身影。
但蘇莫只是突破地劫境，其劫雲竟然引得聖人身影出現。
簡直不可思議。
“成聖！”
李太白瞪著雙目，呼吸漸漸粗壯了許多。
功德聖人，不在大道之列，不受大道脅迫，不領大道之令。
對於任何修道者而言，成仙已是何等誘惑力的事情，世間修道者不知凡幾，能成仙者，百萬年來，不過區區二十餘位。
更何況成聖！
而後，李太白便轉首，死死地看向劫雲之下的蘇莫。
蘇莫若能成聖，難道不是天大好處？
只是，蘇莫緩緩收起了手中長劍，抬首平靜地看向天空中極為壯觀的九道身影，平靜問道：
“敢問，何為聖人？”
“聖人者，乃天地之所，諸天之主，統領宇內，掌天下生靈生滅。”
“可掌仙人生死？”
“可。”
“可掌魔族生死？”
“不可。”
“為何不可？”蘇莫微微皺眉問道。
“所謂魔族，雖為生靈，卻不在此界之內。”威嚴的聲音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