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己詔?這僅僅只不過是第一步罷了,朕也沒指望著依靠一道罪己詔就去喚醒所有人麻木的心,朕唯有以身作則……”李元吉繼續說著。
有些事情,強求不得,態度越是強硬,起到的效果就越是反面的。
後世有無數個案例,初衷是好的,可是過程和態度,卻很讓人反感,因為什麼?因為當權者放不下自己的姿態,放不下那所謂高官的顏面。
“朕已抽調資金二十萬貫,定於幽、南晉南寧所在州)二州修建南北陪都,朕不能容忍態勢繼續這麼發展下去,朕也決不能寒了將士們的心。”
“什麼?”
“這……”
大臣們紛紛懵逼,修建南北陪都?
開什麼玩笑啊?
二十萬貫?
等等……
他們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一項富有的商業集團,突然間會窮的叮噹響,貸款無路之後,只能發行債券來繼續發展。
先前他們還在疑惑,那些錢被皇帝抽去幹什麼了?
現在他們總算是明白了,這二十萬貫,將用來修建兩座陪都。
陪都,大唐有,洛州不就是陪都嘛。
可洛州的陪都,跟幽、南晉二州的陪都能一樣嗎?
洛州是中原腹地,就算遷都洛州,對大唐的影響也不大,可南北陪都又算怎麼回事?
離的那麼遠,真把朝廷遷到那裡,豈不等於放棄了另一邊的掌控?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距離的增加,這種失控是必然的。
所以,修建這兩座陪都的意義何在?
天子守邊關!
這是一種決心,同時也是一種悲哀。
“臣絕不同意!”房玄齡立即站了出來,硬聲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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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沒有這麼理直氣壯的拒絕過皇帝,甚至沒有進諫過一次的房玄齡,這一次也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不能再忍了,不止是他,所有大臣都不能再忍了,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被李元吉給逼上了絕路。
一時間,所有大臣都站了出來,沒有人同意他這麼做。
現在邊關沒有任何的險情,也沒人敢來冒犯大唐,天子守邊關?是去嚇唬別人的嗎?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只要大唐的軍隊往邊境一調,就能將那些國家給嚇個半死,這難道不夠嗎?
“臣知陛下對於當下的不滿,可就像陛下您說的那樣,凡事總要有個過程,臣等有信心改變現狀,讓大唐重新回到正確的方向,陛下不妨暫且等個幾年,看看效果再做決定。”魏徵繼續勸諫著。
“是啊陛下,暫且等幾年看看也不遲啊……”大臣們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