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貓子說著,用元力包裹住棺材蓋兒,手用力地往上一揮,棺材蓋兒飛起來,掉在地上,蕩起了一地灰。
血腥味兒一下瀰漫開來,唐曾扭過頭彎腰乾嘔了一聲,公子祁也用袖口輕掩住口鼻。
而唐詩彧沒有一絲害怕之意,殘肢遍地的場面她都見過,還有什麼能讓她噁心的,於是直直地朝棺材走去,邊走邊說:“這血的味道和人血不太一樣,好像還有一點兒香味兒?”
夜貓子詭異地看了一眼唐詩彧,心下好奇,一個世家少爺理應極少有機會見到血腥的畫面,最多可能也就是屠殺幾頭魔獸,見的聞的都不會太多。
聞到這樣的鐵鏽味兒,連他也覺得有些不適,唐詩彧似乎太過淡定了一些,甚至給他一種錯覺,唐詩彧不是世家少爺,而是征戰沙場的將軍。
夜貓子壓住心下的怪異之感,看向棺材裡面,這時唐詩彧也看下去。
“這……”夜貓子有些不可置信。
“……變態!”唐詩彧一字一頓地說道,氣惱地捶了一拳棺材蓋兒。
兩人的表情引來了唐曾和公子祁。
待他們二人看清下面的景象,一貫淡定的公子祁眉眼冰冷,吐出兩個字:“畜生!”
棺材之下的,是一頭通體雪白,四肢卻血痕累累的白澤奄奄一息地爬在地上,一個瞎子正在摸索著去放它的血,棺材板兒被掀開的聲音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他毫無修為還是個瞎子?”唐曾疑惑地說。
這個場景太詭異了,神獸白澤的戰鬥力雖弱,但不至於任由一個普通人宰割。
夜貓子看著下面渾身散發出微弱白光的神獸,鳳毛熠熠生輝,羊角又細又長,通體白毛柔順至極,只能用聖潔來形容它,美麗至極,此時四肢有很多新新舊舊的刀口兒,讓見慣殺戮的他也為它而心疼。
公子祁飛身取過大廳牆角的一顆珠子,往棺材裡面扔去。
下面的人感覺到了地面傳來的震動,渾身抖了抖,被人破壞過的聲帶難聽又悶啞,畏畏縮縮地乞求道:“大人,求您等一下,我還沒有將瓶子裝滿,白澤它快要不行了,我不敢放得太快。”
在上面將這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四人對視一眼,跳了下去。
到了下面,血腥味兒更重了幾分,聽到有很多人來,瞎子恐慌道:“你們是誰?是大人派來的嗎?”
“你有沒有人性,為何這樣對待白澤?!”唐曾憤憤不平地指責道。
瞎子聽不到唐曾的話,沒有受到鞭打,反而情緒平靜下來,說:“是誤闖進來的人吧?你們快走吧,免得被那些人發現,你們就無處可逃了。”
唐詩彧見瞎子的眼睛和耳朵更像是人為造成的傷害,拉住急急上前的唐曾,衝他搖搖頭說道:“他的眼睛和耳朵都無法感知,你急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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